“够了,不要再说了。”一文听到海棠提到倩倩的名字,他的心就像被丢弃了一样,生生做痛。”
“当初你不是也喜欢我到欲罢不能,要不你当初跟我生孩子干嘛?如今又嫌弃我来了,你有多久都没有心疼过人家了?”海棠说罢,也不再看一文,踩着高跟鞋嘎吱嘎吱的声音渐行渐远。
不知从何时起,她竟然完全不考虑自己的感受,公然在外面给他们抛媚眼,当初自己怎么会和这样的女人结婚?只是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门口打牌的那些无聊人士让他怎么也提不起兴趣,他宁愿坐那里看书、修电器,也不想往有牌场的地方看上一眼。
村里有人说他故作清高,有人说他迂腐孤僻,也有人说他是个好老师,这样的理由无非是牵强附会而已,他笑而不语。不是一个圈子,又何必强融?懂他的人即使保持沉默也会心有默契,不懂的人说一句都是多余。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只想去做自己,渐渐的,喊他一起玩乐的人越来越少,只有在教书的过程中才会让他得到无穷的乐趣。
命运总是这般捉弄人,人心易变,海水难量,曾经的她也曾安分守己过,现在怎么变成了这般风骚模样?是世道让海棠发生了变化还是自己太过于墨守成规了。
午后的太阳依旧火辣辣的,炽热的让巧珍睁不开眼睛,连一丝风也没有,知了躲在绿荫处唱着热啊热啊的歌。
巧珍和王老师道别之后,因为担心学斌一个人在家,急匆匆地便往家里赶,家里还有一堆活要够自己忙活的了。
路过秀兰家门口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和秀兰打情骂俏。
这男人和秀兰是什么关系?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她仔细回忆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的脑子咋会退化到这种地步?时光是把刀,刀刀催人老。
不同的画面在她脑海里呈现,她闭上眼睛,像电影一样回忆着过往的一幕幕,她片刻思索之后,终于想到了什么。
对,那次在找俊红的路上,走到村里戏台子那里,遇到耍猴卖艺的人,见过他一次,精彩的表演赢得了村里人的啧啧好评。
为此,俊红还在自己耳边嚷着要养猴的事情,自己劝了好半天,才算接受了养狗不再养猴的想法,后来,家里终于有了新成员——花虎的存在。
从周山村娘家回来的那天,她在村里遇到收破烂的那个人就是他,油嘴滑舌,趁着自己在忙着清理家里垃圾的时候,他还趁机偷走了窗台上放着的手表。
手表的丢失让巧珍着急了好长时间,这时,他来到正巧,说什么也要把他拿走的手表要回来,她正要上前问个清楚为何要这么做,却发现这人拉起了秀兰的双手。
“天哪!这么狗血的事情怎么会被自己撞见了呢!难道?”巧珍不敢再想下去,她怕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学勤往后生活可该咋办?
怎么秀兰的脸反倒羞涩了许多,完全没有排斥,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是这个社会变化太快,还是人心太容易善变,过于现实,巧珍越想越不明白了。
风吹动着她的长发,她想起了房子倒塌后,通过乡村四邻在杨河村打听建筑队江尚的时候,不远不近的距离见到过,只是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存在罢了。
秀兰可是老师啊!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应该比她要大上十四五岁吧!或者是秀兰的爹?
不,看着不像,那情深意切的眼神充满了无限的期许,如果不是秀兰的爹,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秀兰红杏出墙?啥时候她喜欢上重口味的人选了,学勤与她眼前的这个男人相比,不仅年轻还很帅气,秀兰是鬼迷心窍还是另有主意?
秀兰不仅是帅鹏的母亲,还是学勤的妻子,几个妯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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