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秀娥听到王一文都承认了,看起来这事情是木已成舟的事实,她指着学斌的鼻子说道:“你就是个傻子,你看巧珍干的这是叫啥事,我如果不过来,她和王一文准备还要瞒你到什么时候?”
“娘,这也没有什么呀!无非也只是送件毛衣吗?你又何故大惊小怪的?何况巧珍刚才不是解释过了,这也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啊!你犯得着大惊小怪吗?以后这件事不许再提了。”学斌看到巧珍的眼睛噙满泪水,鼻子不住翕动着,他似乎感受到她的心在瑟瑟颤动。
屋里沉寂的像睡着了一样,似乎可以听见母子之间的呼吸和心跳,弥漫着沉默与压抑。
“你还要护着她到什么时候?”
“不是护着,这是事实,巧珍也并没有做错什么,我已经说过这事不要再提了,你为啥还要揪着不放?”
董秀娥轻声细语在学斌耳边嘀咕着,咕咕哝哝说了一阵,眼里露出来了狡黠的笑容。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娘,你成天不学点好的,光知道跟着胖婶学一些风牛不相及不沾边的事情,你就不怕冤枉了他们不成?”
董秀娥笃定的摇了摇头:“嗨,不会有假,不信,你可以亲自问她啊!”
“娘,你这不是挑拨离间吗?这么多年,巧珍是怎样的一个人,难道你心里还不清楚吗?不管你们怎样猜疑,我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
巧珍看到婆婆贴学斌在耳边,顷刻,学斌脸色大变,眼珠子瞪的圆圆的,她心绪不宁的说:“学斌,娘跟你说什么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也不用为我遮遮掩掩。”
董秀娥听到巧珍这么一说,心里乐呵的拍着大腿:“好,周巧珍,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没想到你这贱骨头很挺硬。”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没做亏心事,就不怕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公道自在人心。”
“周巧珍,我来问你,你去地里打药的时候,是不是和王一文提前约好了时间地点,趁着午后阳光正热周围没有人的时候在那里见面,他为你干点活就值得你为他投怀送抱?你嫌不嫌害臊?”
一文听到董秀娥莫须有的话,负屈含冤的说:“婶子,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你一定是误会了。”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误会?你还说是我误会,你可真会为自己编理由。”
“娘,咱说话做事要拍拍良心,你血口喷人冤枉我也就罢了,怎么也倒恶语中伤王老师呢!”
“是啊!婶子,这只是误会。”
“误会?连你们胖婶都看到了,就差没有在村里公之于众了,你是没有领教过她嘴的厉害还是咋地?还在狡辩不承认吗?”
巧珍毋庸讳言的说:“看见什么?你说清楚。”
“手都碰到一块儿,那脸红的都成猴屁股了,非要我说出来吗?”
“娘,王老师只是放学回来的路上路过地里恰巧碰见而已,他见到我的时候,地里的草已经打完药了。”
“你以为这样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会堵住悠悠之口,你们胖婶都把情况告诉我了,人证物证俱在,周巧珍,你还有啥好说的。”
“婶子,我看到巧珍背着喷雾器在地里干完活,累的气喘吁吁的样子,我就想着乡里乡亲,上前帮上一把,别的也没敢多想啊!”
“是啊!娘,王老师说的千真万确,我是冤枉的啊!难道这也有错?你是葫芦僧乱判葫芦案,还想让人屈打成招?”
一文看到董秀娥刨根问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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