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又能怎样呢,人总要学会改变呀!”
三喜拿出申报低保的表格,逐项逐行的填着,看到工作单位、户籍所在地的时候,他手中的笔停顿下来,他不知道该如何给巧珍解释。
他怕自己要是这么一说,巧珍心中唯一的希望就会变成彻底的失望,可是如果不说,村里这一关审核都过不了,就算疏通一下关系,给乡里说说,可是县里的关卡怎么过?过往的事情在他心中回味。
想想和她公公——唐有才过往的过节,他心里如坐针毡。伟民宁愿选择寡妇兰花,也要不顾一切去抛弃自己心爱的女儿——荷花,这让他心里好多年缓不过来劲儿。
荷花虽然是和乡里的财政所的宇星结了婚,可那日子过的是啥,结婚一年,刚开始还卿卿我我,可时间一长,宇星就以工作为由,不回家里,喜欢上了单位一个职高毕业的年轻同事,还竟背着荷花在外面和她有了孩子。
荷花天天以泪洗面,三天两头往娘家跑,这让做爹娘的可该如何是好,本想媒人给荷花介绍了一个有钱有权的人家,没想到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
如果不是伟民把荷花甩了,荷花也不至于落到那样的地步,在村里离过婚的女人,再找一家那是何等的艰难。
他想去找唐有才,问问伟民这个土崽子死到哪儿了?还想不想回这个唐家庄村了,难道我堂堂村长家的女儿还配不上他不成?菊香却万般阻拦。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婆娘是怎么了?那触目惊心的话字字如玑,像烙铁一样深深地印在他的心上。
菊香老泪纵横,气急败坏地坐在了地上:“你要敢去找伟民,先从我身上轧过去。”
三喜看到菊香执意要拦住自己,似乎感受到了他们之间有一条无形的鸿沟,让他无法跨越。
“菊香,你这又是何必,看到荷花受这般窝囊气,我这心里憋屈的慌,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放,村里人知道了岂不把咱的老牙笑掉,你让开,我非把那个臭小子宰了不可!”三喜的眼睛燃烧着疯狂的怒火,厉声呵斥着。
菊香往日温顺的脸发起火来变得格外恐怖:“当初伟民是我放走的,你要宰可以,那就捎带着把我也宰了吧!反正我也早就不想活了。”
“你看你都是活了半辈子的人了,做事咋这么冲动呢?你让我如何是好?如果不是伟民这个臭小子,荷花会轻易答应媒人和宇星成一家子,你看现在落的啥结果?当初伟民和荷花你有情我有意,多般配的一对,硬生生的被你拆开了,现在离婚了,那宇星倒又找了一个比他小几岁的俊俏女子,咱荷花呢?你让她以后还咋过?总不能跟着咱们一辈子吧!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母亲?”
“哪个做娘的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宇星家里有权有势,我这么做,也不是为了荷花好吗?还有你,自己就没有错吗?当初要不是唐有才的唆使,他让伟民和荷花在一起,不就是看中了你手中的那点权力了吗?只是想当个队长而已,为了得到那个位置,他可真够下血本的,把心思都用在了伟民身上,献出美男计。”
三喜吃惊地望着菊香:“何出此言?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还有你,你不就喜欢唐有才拍你马屁,你俩在一块咕咕叨叨,那小心思还想瞒我,你以为伟民真的喜欢荷花,无非是装装样子让村里人看看羡慕而已,哄荷花高兴了,大家会说那唐有才家的穷小子艳福不浅,看上了村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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