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必然是很惊慌的。”
“那饭菜你能拿得稳吗？可现场却很干净，没有盘子碎片也没有，东西掉在地上。”
“很明显，你早就知道他们死了。”
“就凭这两点？似乎不足以证明我就是凶手吧。”李掌柜笑了笑。
“当然不止”韩非摇了摇头：“我曾经闻到过一种很特殊的香味。”
“这股香味，无论是在雪山派的三次命案中。“
“还是在维尼族的两处现场中，甚至是疯人病刚爆发的时候，我也在尸体上闻到了”
“而之前，莫石窟在客栈释放威压的时候的时候，你曾经往我这边靠，我在你身上也闻到了同样的香味。”
“就连昨天捡粮食的时候，我也同样在你身上闻到了。”
韩非似笑非笑：“你该不会告诉我，这是某种很普遍的香囊吧，普遍到每个尸体上都有。”
“啪啪啪～”
李掌柜鼓起掌来：“我还以为我隐藏的天衣无缝，没想到竟然被你看出来了。”
“不过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你当初为什么不揭发我？”
“揭发你？”韩非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揭发你？”
“前面你只对雪山派和维尼族的人出手，或许只是因为你们有大仇呢。”
“没有搞清楚事情的对错前，我从来不予评价，也不会出手。”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后来的你会滥杀无辜，甚至搞出这么多疯人。”
李掌柜笑了笑，眼神之中充满了无奈：“我也不想的，只是没得选。”
这时，沉默已久的王峰突然出声：“你是怎么搞出这么多疯人的？”
这也是韩非想问的问题，到底是不是这李掌柜搞出了“那啥病毒”？。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李掌柜也不再隐瞒了：
“塞北的西方，有座大雪山，上面盛产着一种花朵，叫“仙客来”，也叫“冰曼陀罗”。”
“用这种花，配合着药物，能练出“控魂散”，这种药物能完全控制一个人的行动，若是用药过度，就会变成那种疯人。”
“原来如此！”韩非恍然大悟：“那之前死的那些人？”
李掌柜给出了肯定的回答：“没错，他们都被我控制了，我没有杀他们，他们是自杀的。”
这样就解释的通了，为什么现场这么干净，为什么没有反抗的迹象，为什么查不到半点踪迹。
原来，因为这些人根本就是自杀的，韩非早该想到的。
无论是雪山派，还是维尼族，他们都是修行冰属性功法的。
只需要在自杀前，用内力化出一把利刃，自己砍自己，死后利刃自然消融。
与鲜血混在一起，所以才找不到半点痕迹。
而那些疯人就更好搞了，每天在食物上下药，当药物在体内积散过量后，就自然爆发了。
怪不得一开始全是先天出问题，后面才慢慢轮到大宗师，因为大宗师的抵抗力要比先天境强。
只是让韩非有些奇怪的是，这李掌柜到底靠什么启动这些人。
总不可能是脑电波连接吧，吃了我的药，就要按照我的思想行动了？
声音也不对，之前爆发疯人的时候，并没有任何大的声音传出。
不然他早就被逮住了。
看来，这里面还有不少秘密。
而另一边的王峰早就忍不住了，如果不是为了搞清楚事实的真相。
他早就把李掌柜砍成碎片了，现在既然已经明白了。
哪里还能让他这么逍遥。
“姹紫，嫣红，过去把他给我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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