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微胖老者,他冲着沐春风遥一抱拳,不徐不疾和声说道。
“玉前辈,晚辈‘沐阳宗’沐春风,因宗门弃徒丁符偷盗宗门至宝‘沐阳珠’,在此地逗留数日,还请前辈海涵!”
“‘沐阳珠’乃宗门至宝,事关重大,留下宝船十二人也实属情非得已,还请前辈恕罪!”
沐春风遥望玉无咎,拱手深拜。然后释放了一行十二人,让他们自行离去。
“多谢沐姑娘谅解,进门皆是客,客有所求,只要不触及底线,如玉楼一般都会满足,如玉楼得罪之处,还请姑娘见谅!”
玉无咎拱手拜谢。
“沐姑娘,有时很多人的认识是错误的,就如我们如玉楼,都以为我们如玉楼做眠花宿柳、软玉温香的勾当!其实这是误会!不知沐姑娘有兴趣登船参观吗?其实我们如玉楼有鱼楼和虎楼之分,旗杆上旗面图腾为鱼者,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图腾为虎者,则是高雅与庸俗并存。”
玉无咎抬手遥指巨舰最高处一面随风飘扬的银丝缝制的大旗,旗面上绣着一尾金鱼。
“玉前辈,您与晚辈素不相识,如此坦诚相待,却不知为何?”
沐春风问道。
“也许是看沐姑娘似我久未见面的孙女,心生亲切之感;也许人言可畏,老夫想证明一下如玉楼绝非都是藏污纳垢之所;也许是老夫想赚沐姑娘囊中五十块上品灵石。不过若是沐姑娘愿意到如玉楼一行,老夫定不会让沐姑娘宝山空回,必有所得!”
玉无咎手捋白须解释道。
沐春风纵身一跃,便来到了玉无咎身侧。
“玉前辈,这是一百颗上品灵石,还请收下,晚辈与丁符非亲非故,不承他的福泽。”
沐春风自如意戒中取出一袋灵石,奉送到玉无咎面前。
玉无咎打开袋子,扫了一眼,确认了数量无差之后,眉开眼笑,喜悦之色溢于言表,顺手将灵石收入了他的如意戒中。
“玉前辈,不知丁符现在人在何处,可否容我们一见?”
沐春风恭声问道。
“你们在抓捕十二舟夫之时,可曾留意丁符的去向?”
玉无咎轻描淡写问道。
“玉前辈,你说什么,难道丁符人已不在此处?”
沐春风心中一惊。
玉无咎点头。
“丁符修为全失,难道还能插翅而飞?莫非如玉楼有传送阵吗?”
沐春风心生警惕,不由往后撤了几步。
“沐姑娘可听过《玄天无极散神诀》?目之所见,耳之所闻,心之所感,未必真实!很多时候,谁人不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是非对错,黑白正邪,谁又能说得清楚!”
玉无咎抚栏远眺,悠悠说道。
丁符是五行之体,所以被‘沐阳宗’宗主沐云腾破格收入门下,列为亲传弟子。于宗门之内,一时风头无两,可惜后来和宗门核心弟子在临近东海渊边缘的东海湾历练,被实力强大的妖族偷袭,最终二十四位灵翼境的少年天骄,仅仅丁符侥幸杀出重围,亦是身受重伤,穴窍闭塞,修为尽失,宗门为丁符恢复修为,甚至不惜动用镇压宗门气运的疗伤至宝‘沐阳珠’,虽然最终丁符身体康复,穴窍却始终闭塞,再无成为修真者的可能。
后来沐云腾被太上长老以及众多宗门长老逼迫,最终将丁符逐出宗门。而丁符竟然在被逐出宗门之前,携带‘沐阳珠’私自潜逃。
如果丁符主动隐藏了实力,以他至少灵翼境的修为,若是一心想逃,恐怕虚丹境的冯长老也拦之不下。
一念至此,沐春风汗毛倒竖,数月的追踪丁符,这其中必有阴谋!
她正欲跃身下船,鼻中嗅到一股淡淡的芳香,身形摇摇欲坠,立足不稳,眼前一黑,便瘫软在地。
冯吉自看沐春风瘫软倒地,心知不妙,也顾不得禁忌,向如玉楼飞扑而去。
玉无咎淡淡一笑,屈指一弹。
冯吉只感觉周身灵力尽散,再无法动弹。
玉无咎眼中古井无波,望冯吉一眼,然后抱起瘫软如泥的沐春风向楼内走去。
如玉楼,掌事房。
“咣……咣!”
玉无咎刚把处于昏迷中的沐春风放置于锦帐华床之上,门外便响起了两声紧急叩门声。
“什么事?”
玉无咎问道。
“玉长老,镇主二弟苗菘请求上船拿捕丁符,我们如何回应?”
门外有人道。
“丁符已离船而去,让他别处找寻。”
玉无咎淡淡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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