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入骨?!又怎么可能二十年都不曾回来?!”
丁符抬头仰望天空,天空中一群飞鸟翱翔于苍穹之下,时而人字,时而一字,时而凌乱无序。
父母对于儿女,恐怕只有爱,而没有恨。可是儿女对于父母,则可能是爱,也可能是恨,也可能是爱恨交织。
丁符长叹一口气:“因为郑昊一直以为郑药师为了纳妾,所以害死了他的生母!”
郑昊正是郑经的儿子。
乐无言心头一震,在他的心中,郑经为人和善,对所有人都客客气气,没有任何的架子,而且对金钱看得也不重,几乎全是一个修养品德非常好的人了。
可是听到丁符所言的密辛,还是无比震惊。
“那郑昊的生母,也就是我的师娘,究竟是怎么走的?而且若是说师父为了纳妾,才害死了师娘??那师父的小妾又在哪里?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乐无言连珠炮似的抛出一些列的问题。
丁符沉吟片刻,因为这其中有太多的曲折,也太过离奇,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可是在略微思索之后,他还是决定告诉乐无言,因为郑昊此人,无论心性品德都无法与郑经相比,可以说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
“你第一任师娘,自从生下郑昊之后,气血两亏,体弱多病,长年要服用汤药固本培元,后来吃了一副郑药师的汤剂之后,便撒手人寰,当时郑昊只有十几岁!”
“半年之后,你师父收了一房小妾叫秦柔,也是一个可怜人。因家贫无法安葬身死的双亲,所以卖身葬父母,你师父看她可怜,便帮她安葬双亲,后来她便与你师父结为伉俪,只是当时你师傅年逾五旬,而秦柔二十不到,两人虽有夫妻之名,却并无夫妻之实!”
“可是郑昊并不知道,所以他就认为你师父为了纳妾,而暗害了他的生身之母!因此怀恨在心,后来不知何故,郑昊与秦柔暗中勾搭成奸,竟然私奔了!”
丁符娓娓道来,心中也是无限感慨,人与人之间,一旦产生隔阂,就可能导致判断出现严重的失误,不但可能害了自己,更可能害了家人。
乐无言算是明白了丁符的用意,就是怕未来某一天,郑经百年之后,郑昊回苗溪镇争夺家产,将自己以及弟弟的坟茔驱逐出郑家,而且显然这是一件大概率的事情。
他虽然对继承郑经家产没有兴趣,可是对于弟弟的坟茔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却是有点难以接受:“丁哥哥,那你有什么完全之策吗?”
丁符将收伸向如意戒,取出一百枚东洲金币,递到丁符手中:“这不就解决了!”
能用金币解决的问题,都不是大问题!何况对于丁符而言,一百东洲金币不过就是大海里的一滴水,都不值得一提。
乐无言将东洲金币交还单丁符手中:“陈家之人就不是言而有信之辈,他们这次敲诈成功,难免还会有下一次,我不能让弟弟的坟茔,成了别有用心之人谋利的工具!”
丁符听着乐无言斩钉截铁的话语,又望着乐无言还显得稚嫩的脸庞,感觉乐无言在某些方面胜过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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