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关他们玄煞门什么事?
刘青玄竟还干笑的出来:“原来如此,这蛇血酒,功效还真是显着……”
孟行把蛇血酒全喝了,当即就有了力气,他同样对着刘青玄笑了笑:
“比你们玄煞门的疗伤圣品如何?”
“……呵呵,自愧不如!”
刘青玄目光之中,已有电闪雷鸣!
孟行却不理他了,而是朝那边的熊阔海点点头。
熊阔海看他还敢挑衅,是没打怕么!顿时怒道:“小子,你看什么看?”
“熊阔海,你神魂被我所伤,眼下还没有异样,但过些时日如果发作,恐怕一命呜呼。现在你给我跪下,我可为你疗伤。”
“……什么!”
后者听了他的话,脸色已变成猪肝一样,他连忙暗运内息查看,并无异样,片刻后他已是笑的不行:“孟行?你敢唬我?”
孟行对他不再多言,此人今日若不跪下忏悔,师门不来陪礼道歉,他要是能活着出去,就要荡平玄机山,鸡犬不留。
他再看向刘青玄,此事玄煞门难辞其咎,是幕后主使,就算赔礼道歉也是不容了,他要是能活着出去,玄幽山,也是要铲平的。
孟行环顾四周,知道自己入了龙潭虎穴,他若是露出半点虚弱的气息,这些人恐怕会像鬣狗一样闻风而动,将他生吞活剥。
这些人顾忌的,其实还是他背后的朝廷。
孟行便哈哈大笑:
“今日有人一直说我冒功领赏,拿我寻阳县斩蛇妖的功报来说事……背后心思真是令人细思极恐,若是孟某不能证明斩杀蛇妖之力,此人必拿此事攻讦,而冒功之事,在朝廷之内是重罪,一旦坐实,甚至会牵连到为我请功之人!”
“……”
刘青玄听了,心中咯噔,当初为对付他,对他施展的是连环计,一环接着一环连环发动,只需将此人打成重伤,令他无力反抗便能坐实,后续的确如他所说的安排,不料熊阔海如此脓包,竟被他缓过气来……
而且此人已经看穿了计策,这却有些不妙。
“有人居心叵测,欲要害我名誉,却不知道打错了主意。”孟行道:
“这一位熊阔海将我打伤,因何理由并不重要,朝廷,未必因我这个小小举人而与你们大动干戈,但是,万万不能说我是冒功,挑战朝廷声誉。”
“……”
“诸位,我们朝廷中人,同气连枝!动了我孟行,便是动了我身后之人。”孟行环顾四周,冷笑道:
“我不说是谁要害我,大家心中有数,反正熊阔海是逃不掉了,朝廷内部的事,他也敢多嘴?明日玄机山不来负荆请罪,寻阳县不能受此侮辱,就要发兵攻打玄机山,以正视听。”
“……”
刘青玄这时已是感觉到大大不妙,这人扯起朝廷大旗作虎皮十分爽利,狐假虎威来真的……未必便是恐吓。
“玄机山若是厉害,害得寻阳县损兵折将,南阳郡自然下场,南阳郡府兵若还不行,恐怕朝廷震怒,就要出动精锐大军,我也不知道玄机山扛不扛得住。”孟行继续恫吓:
“在场诸位见多识广,可有人知道我是否在胡扯?”
“……”
刘青玄听到这里,已是知道这次麻烦大了!
“哈哈!我来作证,此人说的都是真的!”
就在众人寂声的时候,一人朗笑而来:“不是因为他有道理,而是因为朝廷丢不起这个面子。”
“讲一些世外、世内的道理、规矩,都行不通,朝廷的面子,比天大!”
“……”
这人分开众人,来到孟行身前,指着他道:“今日之事,不管此人有什么下场,玄机山定然没什么好下场。”
“我说的!”
“……”
“你又是他娘、的何人,敢来出头!”熊阔海本来心已乱成一团,看跳出一只出头鸟,顿时发怒。
刘青玄眼睛一闭,心道完了!
来人朗声一笑:“本来我十分低调,恐怕你们都不知道我的身份,你听好了,本人乃是本朝誉王,瞎了你的狗眼,也敢对我大呼小叫?”
“……”熊阔海一听,脑中好似炸开一样,只觉一阵刺痛搅动他的脑仁,捂着脑袋往后一倒。
他身旁之人连忙扶住,看了两眼惊叫道:“不好,熊阔海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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