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牛牛后娘的反应，几人都有些难以预料。
牛牛看了看他后娘的脸色，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牛牛，你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你有没有说傅老大的媳妇儿？你说了就是说了，你告诉我，你听谁说的？”
听着牛牛后娘的话，凌霜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打量了女人一眼，这女人看着倒是没有别人说的那样刻薄，至少眼神不是，浑身的衣裳虽然洗的发白，但胜在干净。
院子里其他的两个孩子，小脸白白净净，衣服上虽然也布满了补丁，但是洗得很干净，而且缝补的都恰到好处。
反观一旁的小牛牛，浑身比街上的乞丐还脏。
“我没有说老板娘，我说的是傅家小媳妇儿。”
牛牛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的后娘说。
听到他承认，牛牛后娘脸色很难看，“牛牛，谁让你说傅家新媳妇儿的闲话的，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你就乱说话？
你知不知道，闲言碎语会让一个面临什么，你这孩子怎么能如此没有轻重？”
面对后娘的问话，小牛牛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盯着自己的脚，鞋子外面钻出来的脚趾头直抠地。
看他又是这个样子，他后娘拿起身边的笤帚，就准备揍人。
小牛牛忽然抬起头，看着他后娘，声音小小的说：
“我只是听甜甜姐姐说话而已，我又没有说傅家新媳妇的闲话，我是学甜甜姐姐说话的。
甜甜姐姐那样说，我也跟着那样说，她说我这样说话她开心，她希望我天天都那样说。
她还给我肉吃，她还给我糖吃，我才不喜欢你当我后娘，我喜欢甜甜姐那样的后娘。”
小牛牛的话，信息量巨大。
让院子里的几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好啊你，我给你吃给你喝，你听别人的话，污蔑我跟男人睡觉也就罢了，你还敢胡说别人家的事情。
你这么小就这么能闯祸，看我不打死你我，省得你一天天祸害人。”
小牛牛后娘抄起手里的笤帚疙瘩，一手拉着他的胳膊，对着他的屁股就打了下去。
“啪”
“啪”
几笤帚下去，小牛牛便哭着哭着求饶了。
“啊，别打了别打了，坏女人，你别打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小牛牛虽然被打的直哭，但是他眼里依旧是懵懵懂懂的。
安氏有点看不下去的背过了身子，总不能看他可怜，就任由他造谣自己的女儿。
这孩子该打，好好打一顿才是。
凌霜看着眼前的女人，眼里闪过一抹深思。
能够揭短为继子开脱的人，应该不是别人口中的恶毒后娘。
况且，眼前这孩子脑子有些问题，虽然看起来不要紧，可光是从她的话里，就能窥探这孩子因为言语一事上，没少给她惹事。
牛牛后娘听到他求饶的话，并没有心软，手里的动作还在继续。
小牛牛被打的狠了，又开始胡说：
“你打吧，你打我，我还说你跟男人睡觉。”
小牛牛孩子气的声音，让在场的几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小妹更是脸红的低下了头。
“你 你再胡说！你再胡说！”
他后娘气的红了眼，连着又打了两下。
“我就说我就说，你跟我爹睡觉的时候，我从门缝里看见了你还不承认，我就说，我就告诉别人。”
“你说什么？你 你口中的男人是你爹？”
她不敢置信，她被人辱骂了近一年的荡妇，居然是这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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