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跟我小腿一样粗的棒球棍,对我实施什么暴力行为吧……天呐,想想都很可怕,这个恶劣男,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我缩进脖子,脸上堆满了连我自己看了都会抽自己的笑,声音像打了结:“哈,不不不不用了吧?!我,我还要打工呢,呵呵呵呵……”
凌霂面无表情:“架住她。”
我被两个保镖一把从地上拖起,一左一右架上我的两条胳膊,像个等待被严刑拷打的囚犯。
“臭驴子,恐龙妹,你两只耳朵是用呼吸的?叫你下车,你竟敢给本少爷装聋子?”凌霂深吸一口气,挥舞着棒球棍在我身上东戳戳,西点点。
呜啊,我受够了,受够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
“恶劣男,猪头,快放了你姐姐!”我奋力挣扎,手动不了我就用脚踹,尽管我再怎么使劲也只是徒劳无功地对着空气又踹又踢,但我想象着凌霂就在我的脚面前,而我正胡乱地踢他的猪脑袋!
“大姐我要工作,没空跟你这个小屁孩扯淡……”丑死人不偿命的恐龙装+被汗浸透被头套弄乱的头发+变形了的拳打脚踢+疯子似的怒吼……我柏泪平时第一次这么没形象。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是钱多的该死的贵少爷吗?!我在这该死的头套里闷了这么久,难道是因为好玩?这些钱也许对于你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你知道对于其他人来说有多重要吗臭小子!”我感到力量被一丝丝抽去,但仍然努力高昂着脑袋,对着池圣锡咆哮。
我真是疯了!为什么和这家伙说这种话!也许是不甘、委屈、愤恨以及那些长久以来憋在心里的各种情绪借着这一刻爆发出来,让我一瞬间昏了头脑。
凌霂没说话,玫瑰色的双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额前的刘海低垂下来,阴影投在脸上使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渐渐,凌霂眸子中的怒气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弥漫开来的邪恶气息,就如同他以往眼睛里常常带着的那种类似于幸灾乐祸的情绪。他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这使他看起来顽皮但仍不失帅气:“臭驴子,我突然想到一个,很好的惩罚……”
什么?
没等我反应过来,池圣锡掏出手机一通乱按,一边对着电话那头粗声粗气,一边拿眼珠子时不时朝我这里瞄,显而易见的有鬼表情:“喂,张壬,那个什么比赛,给笨驴子报名!……什么?笨驴子是谁?!笨驴子就是笨驴子!快去办!”
挂了电话,凌霂就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笑得见牙不见眼,也笑得我一头雾水:这家伙是不是前后转变也太大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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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明一下,只是我之前的小说,不过我把名字换掉了,可能有些我没有注意到,就没有改解释一下:闵霓=柏泪,池圣锡=凌霂,安牧原=伊致飞。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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