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啦。”
凌霂一挑眉毛,不做声。( " )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不接受我的道歉吗?
“不管怎样,反正我已经道了歉了。喂,你听见没?我说我道了歉了!”我别开脸,眼睛却一个劲往门口瞥,声音里掩饰不了的别扭,“猪头霂,你不是那么小气吧!”
凌霂惊奇地睁大眼睛,一脸无辜,嘟囔了一句:“连道歉都那么理直气壮……”虽然语气里明显的不满,但是他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痞痞却有些幼稚的坏笑了。
呃,比起闷不吭声,就会狮子吼的池圣锡要的可爱多了。
我光着脚,交叉在一起晃来晃去,眼睛到处乱瞥:“都是误会……一切与我无关!一人一次,我们扯平了!”
怎么有种不讲理的感觉……管他呢!我柏泪一向都是蛮不讲理的!什么大道理到我这里都是吃瘪。
还好凌霂是个幼稚的衰小鬼,思维简单,才这么容易搞定,不然不知道要别扭到什么时候。
凌霂脸上那种有点玩世不恭的玩味笑容,却让人无法感到反感,就连星星都黯然失色,甘愿做他的陪衬。
我突然想到什么,扯起嗓门:“我还没问你,兜兜怎么样了?!”
凌霂眨眨眼睛:“你是说‘汉堡’吗?”
“汉,汉堡?!”我瞪大了眼,不要告诉我这是个名字!
凌霂优哉游哉地走过来,一句话甩出来我顿时无语:“它什么都不吃,只吃汉堡,所以就叫它汉堡了。”
那个猪头不仅胡说八道,还不忘摆出一副尖酸的嘴脸对我冷嘲热讽:“什么‘兜兜’,土里土气的,这也可以称得上是名字?!跟它比起来,‘汉堡’洋气多了,可爱多了,有个性多了,不是吗?”
说完,凌霂飘飘然地双手反衬着他那颗臭头倒在沙发上,歪过脑袋,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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