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只有怀揣小金鱼儿入梦在梦里给姑娘磕头谢罪。”谷穗记住这么长串话不容易,必定是那胡七八哭嚎了不晓得几嗓子才让谷穗记住了...
檀生点点头,“你告诉他,下回我要亲去武馆谢谢那几位师傅没有?”
谷穗道,“告诉了。”再道,“那小门房有点发懵,隔了好一会儿才说好的,下回带着姑娘去。”
檀生嘿嘿嘿笑,“下回咱们把青书师姐也叫上,一起去给那武馆看风水。”
谷穗也嘿嘿嘿。
主仆二人展望了一下美好的武馆之行,便泡脚熄灯就寝。
留下可怜的胡七八半夜挑灯奋笔疾书,哭哭啼啼写完长信,再偷偷摸摸到墙角哨声一吹,吹来一只雪白的信鸽。
信鸽脚上绑红绳,乃镇国公府一等绝密事。
暗影一见信鸽脚上的红绳,面色一变,当下八百里加急向北奔去。
仲秋时节,北疆高地寒气风卷来袭,山丘缓立,寒霜中有一列队伍升起篝火背靠小矮丘驻扎营地。
许千围在篝火边上,哈出一口白气,咒骂一声,“北疆这天气,天寒地冻!”
一抬头却见自家世子爷靠在草垛边上看八百里加急送来的信笺,信封上盖了红漆印,想来必定是极度要紧的大事。
许千脸色一变,“爷,可是事情有变?”
是有变。
他莫名其妙要买下一间武馆了。
许仪之沉了半天,终于呼出一口长气。
胡七八...
“你说我派胡七八去守赵姑娘的门,是不是因为我脑子有毛病?”许仪之一说话,眼前就是一股白气。
这个问题嘛...
许千有点不好答。
说不是,是昧良心。
说是,是对不住主子。
“胡七八又怎么了?”许千选择岔开话题。
许仪之将信一甩,许千一把接住轻飘飘的信纸,一目十行看完,心里颇感…想笑…奈何见自家世子爷面色不太好,只好憋了憋将信纸双手承过,好心劝慰,“其实买间武馆也没什么…暗影正好缺个练功的地方…”
劝得自己都想笑。
许千忍了又忍。
这胡七八!
说什么不好,说自家老爹是京师武馆管食宿的!
如今赵大姑娘说要去武馆看一看,这…这岂不是自投罗网是什么!
若是胡七八遭赵姑娘看出来了,照赵姑娘的个性,他家世子爷在劫难逃。
想一想那场面,就高兴。
许千觉得自己的心态是不正确的。
毕竟一个能黑吃黑的世子夫人,是一定能慧眼识珠地帮暗影这群老大不小的光棍们解决一下个人问题的。
许千正想说话,却听草垛山丘外有兵马攒动之声。
许仪之也听见了,立刻俯身趴地听音,迅速做出判断,“四十匹马,一百来人,从东北方向这边来。”许仪之利落起身,将黑面蒙上下颌,他不能出现在这里,若是被有心人发现,镇国公府将倾巢颠覆。
“灭掉篝火!全部躲进草垛中!”
许仪之背身而立,面色沉凝。
许千眼力极好,沉声道,“不是鞑子。”
许仪之蹙眉。
“是汉人在追杀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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