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云景行,似乎想到了自个,明明冰冷的心,却独独对他产生了一丝的怜悯。
她将那长裤用匕首划开,便看到那露出的整条腿上有无数用匕首划过的伤口,深深浅浅,纵横交错,甚是狰狞。
她不知他为何会如此自残,虚了他一眼,却看到他已然低着头,将自个当成了木偶,不曾有任何的悲喜。
她也不再说话,只是将金疮药洒在那伤口上,想着明儿个让富春去舀一瓶养肌膏回来,只是他脸上的蛊虫该如何消除呢?
待玉汝恒将他新添的伤口涂上金疮药之后,便将薄被盖在他的身上,接着转身,便行至一旁的衣柜前,将衣柜打开,只不过有几件略显单薄的衣衫,看着成色,陈旧不已。
她随即拿了一条长裤过来,行至他的面前,“景帝是要自个换,还是奴才服侍您?”
云景行却重新躺回在床榻上,背对着她,说出了第一句话,那声音透着冷漠疏离,“不必。”
玉汝恒双手呈着长裤,知晓他会如此,便温声回道,“景帝是想让奴才服侍?”
云景行紧闭着双眼,不去理会她。
玉汝恒却不生气,而是上前将长裤放在一侧,接着便将他的薄被掀起,身体向前倾,双腿跪在床榻上,弯着腰,越过他的后背,伸手便要去解他长裤的细带。
云景行敏感地将她的手腕抓住,抬眸冷视着她,“我说了不必。”
玉汝恒看着他,重复着适才的话,“景帝是要自己换,还是奴才服侍?”
云景行见她如此执着,心中不免一动,接着便半坐起来,将一旁的长裤扯了过来,“你下去。”
玉汝恒低着头便下了床榻,将纱幔放下,背着身子,耳边传来床榻上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待他换好之后,便又背对着她躺下,并未再与她说话。
玉汝恒也不勉强,而是掀开纱幔的一面,将他换下的长裤拿了出来,看着上面斑斑点点的血迹,便要抬步离开,却听到他冰凉如水的声音响起,“将我的匕首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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