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碗中,“看我做什么?”
江铭珏冷哼一声,“谁看你了?”
玉汝恒挑眉,不置可否,接着说道,“待会我们入宫。”
“你这样能出去?”江铭珏盯着她凉凉的说道。
“不是还有你吗?”玉汝恒笑得甚是狡黠,显然已经想到了好主意。
“你入宫去找秦玉痕吗?”江铭珏想起秦玉痕来,心头也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前去很多余。
玉汝恒点头,“只是一方面。”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江铭珏越发地有些看不透她。
玉汝恒看向他,“解药是一方面,秦玉痕是一方面。”
“那最重要的是什么呢?”江铭珏一语道破。
“日后你会明白。”玉汝恒此次前来的目的,最重要的是找出千年之前的秘密,上一届的暗帝,曾经说过,倘若有朝一日大冶国覆灭的话,便去南风国,那里有千年来留下的复国宝藏,这是每一代的暗帝都知道的秘密。
“你还真是神秘。”江铭珏盯着玉汝恒看了半晌,她到底是怎样的人呢?他好像自始至终都从未看透过,只是觉得她总是隐藏着自己原本的性子,用面具示人,可是,她却总是能给别人温暖,这样的人,太过于神秘,反而会越发地引起别人的好奇,直至让人跌入万丈深渊。
玉汝恒不再多言,只是安静地用膳,二人用罢之后,小憩了片刻,玉汝恒盯着江铭珏看了半晌,“做一个人皮面具给我。”
“没有材料。”江铭珏摊开双手,耸肩说道。
“借口。”玉汝恒显然不信。
“你想要怎样的?”江铭珏知晓玉汝恒不信,他静静地问道。
“跟你脸上的一样。”玉汝恒笑着说道,“越普通越好。”
“那要等等。”江铭珏随即开口,盯着玉汝恒看了半晌,接着说道,“只是,那种人皮面具不能戴太久。”
“只需要入宫便可。”玉汝恒笑着开口。
“那这屋内?”江铭珏想着这处一有动静,必定会有人知晓。
“我自有法子。”玉汝恒诡异一笑,接着行至软榻上斜靠着,“我歇会,你做好唤我。”
“我还真是苦命,真不知道上辈子是欠你什么了,这一世跟着你鞍前马后,还讨不到好。”江铭珏恢复了以往那啰嗦的性子,嘀咕道。
玉汝恒却充耳不闻,只是一手撑着下颚,一手随意地放在身旁,斜靠在软榻上合眼小憩。
江铭珏也不多言,从包袱内拿出工具,接着便专心地做着人皮面具,时间缓缓流失,如今正值午后,外头烈日炎炎,百姓们却是热情大增,丝毫不减,更有甚者,拿着从画舫内买了的画像,痴痴地看着,迟迟不敢离开。
秦玉痕自然知晓了玉汝恒如此招摇过市地来到京城,冷哼一声,狭长的双眸更是迸射出了冷意,随即坐在软榻上,“她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美貌?”
“殿下,如今玉公子可是京城的红人,风头更盖过了您,画舫更是将她的画像高价出售,而且,她住的客栈外面已经围满人,许多官家的小姐听闻之后,纷纷前去瞧个究竟,好不热闹。”斐然如实地说着,还顺势观察着秦玉痕那越来越阴沉的脸。
秦玉痕盯着那从画舫内买了的画像,嘲讽地说道,“这画的也太粗糙了。”
“是很粗糙。”斐然附和道。
“她这是故意为之。”秦玉痕冷笑一声,“也不怕树大招风。”
斐然见秦玉痕恢复了理智,低声道,“殿下,要不要派人前去暗中保护?”
“不用。”秦玉痕似乎很了解玉汝恒的性子,“你等着她,她会主动地送上门来。”
“是。”斐然嘴上应着,心下腹诽道,这话听着甚是别扭。
玉汝恒醒来时,江铭珏还未做好,绚烂的阳光自纱窗打入,笼罩在他的身上,明明比她小一岁,却长得比她要高,明明顶着一张稚气的脸,可是,却偏偏说起话来比她还老成,从来对她不用敬语,有时候还会训上几句,玉汝恒想着算来自己的年龄比他要大很多,可是,如今瞧着,自己这虽然张开了不少,可是,在他们的面前的确有些清瘦娇小。
她揉了一下眉头,从软榻上下来,行至他的面前,在他专注做事的时候,对于一旁的任何事物都是没有任何的察觉,她便如此盯着他看着,如此又过了半个时辰,他脸上才染上几分的笑意,这是他每次成功之后,都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转眸便看见玉汝恒正双手环胸,靠在一旁歪着头笑吟吟地看着他。
他先是一怔,接着将手中的面具丢给她,“好了。”
“恩。”玉汝恒笑着拿过,并未说什么,只是抬步走向梳妆台前,戴着面具试了一下,的确是一张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脸,只是那双眸子依旧是温和淡然,给人一种疏离之感,她满意地点头,接着讲面具放在一旁,接着便行至江铭珏的身旁,“待会陪我做场戏。”
“什么?”江铭珏盯着她看着。
“去床榻上躺着。”玉汝恒笑着说道。
“你……”江铭珏似是料到要做什么,“我不,我没有断袖之癖。”
“我与你是断袖吗?”玉汝恒眨着细长的双眸,凑近他意味深长地问道。
“你别忘了你如今的身份。”江铭珏冷冷地说道,“最起码,除了我以外,他们都不知道,你难道不应该向他们坦白吗?”
玉汝恒上前搭着他的肩膀,“你关心那么多做什么?难道你也想做他们其中的一个?”
江铭珏惊慌地躲开,抬步便要向外走,“你做梦。”
玉汝恒听见外面有动静,连忙上前便将玉汝恒拽了过来,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她一用力,便将他抵在了门边上,门外派来的看护听到动静,连忙识趣地站远,不由得惊叹了一声,原来这俊俏的公子喜好的是男色啊。
江铭珏睁着双眸看着她,“玉汝恒……你不要太过分。”
玉汝恒挑眉,双手撕扯着他的衣衫,接着快速地解开自己的外袍,还故意将自己的发丝弄乱,将江铭珏一拽,原地一个旋转,房门正巧被打开,外面候着的看护都齐刷刷地看到屋内两名男子衣衫凌乱地纠缠在一起,接着房门合起,他们顿时觉得一阵冷风吹过,各个的脸色都是一阵红一阵白,不由得自行想象起来,到底是谁更厉害一些呢?
江铭珏被玉汝恒绊倒在地上,她顺势趴在了他的身上,他睁大双眸看着她,气息有些不稳,“你起来。”
“做戏要做足。”玉汝恒自然知晓外面的人定然不会轻易地相信,故而便低头咬在了江铭珏半露的肩上。
“啊!”江铭珏也配合地尖叫出声,只因玉汝恒那一口咬得很用力。
外面的看护又是面面相觑,这下更是有着站立难安,互相递着眼色,便有胆大地偷偷地跑过去将那窗户破开一个洞,偷窥起来。
玉汝恒嘴角一勾,始终将脸颊贴在江铭珏的颈窝处,用力拽着江铭珏,二人在地上纠缠翻滚了树下,随即二人的外袍也跌落在地上,紧接着又听到屋内发出“乒乓”地瓷器破碎的响声,玉汝恒不知何时已经将江铭珏推倒在桌子上,低头准确无误地吻上了他的唇。
江铭珏半眯着双眸,如今当真是后悔陪她演这场戏,腰带不知何时已经散落,连带着里袍的细带也已经被解开,直至后来,二人躺在床榻上时,他只穿着一条长裤,肤若凝脂,肌肤赛雪,比起玉汝恒的肤色还要水嫩几分,玉汝恒盯着他看着,唇瓣被她咬出了水泽,双眸迷离地盯着她,帷幔缓缓地落下,玉汝恒只觉得自己有种惹火上身的感觉。
她低喘着气看着江铭珏,而他也是喘着粗气看着她,衣衫半敞,倘若不是束着束胸,如今早已经是春光乍泄,他还是吸了口气,扭过头去,“好了,你还不起身。”
玉汝恒却将他的头摆正,温和的双眸染上淡淡地光芒,嘴角噙着几分邪恶的笑意,她忽然觉得这才是她刻意压制的本性,一种从未释放过的野性,“没有点动静怎么成?”
江铭珏看着她始终压在他的身上,双手越过他的头顶,摇晃着床榻的栏杆,低头看着江铭珏浑身透着粉嫩的绯红,她低笑一声,“你如今可真是应了那句秀色可餐。”
江铭珏想要将玉汝恒推开,可是,双手却没有任何的力气,只是闭着双眸不去搭理她,罢了罢了,谁让他不知死活地偏偏受她如此捉弄也是如此的心甘情愿呢?
“这种费力气的活应当是你做吧?”玉汝恒松开手,笑吟吟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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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
柠檬:小玉子,乃欺负小正太!
小玉子:我喜欢欺负!
柠檬:我也欺负欺负!
小玉子:除了我谁敢欺负,我赐丁香油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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