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给收手。
就是有这两点存在,温宜年才没有被碧梳坊拉入黑名单,因为大多数时候,一路跟到底的肥羊居多,碧梳坊基本上是大赚的。
而温宜年也没得罪那些赌徒,大多数小赌徒都是见好就收的,只有一些杀红了眼的大赌徒,才会跟到最后输的血本无归。
如果是第一次来这的大赌徒,可能会怀疑温宜年是碧梳坊的托,可实际上,真不是。
“真是豹子!”
“哈哈哈,我赚了!”
“唉,早知道就跟着买豹子了,这温宜年,可真神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跟着温宜年买豹子的人都赢钱了,没有跟的人,则是有些后悔。
主持这把赌局的人有些心疼,这一把,还是他们碧梳坊赔出去的钱多一点,收进来的少,亏了。
“豹子。”
赌局重开,温宜年把两文钱继续丢在了豹子那一格上。
更多的人开始跟着买。
“还是豹子!”
“哈哈,又赢了!”
这把还是开的豹子,不少人神情激动,主持赌局的人嘴角微微抽搐,这把亏的更多了。
周边几个赌桌的人,听到这边的动静,也都挤过来围观,这张赌大小的赌桌,瞬间被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中间还有三层。
“买定离手!”主持赌局的人又开一局,对着众人吆喝道。
所有人看向温宜年,看他这把准备买什么。
温宜年没说话,把四文钱丢在了豹子那一格上。
“还是豹子?”
有人惊疑,连开三把豹子,不太可能啊,莫非这温宜年,今天的好运气已经到头了,准备要输了?
不少人开始犹豫,一些人押在了大和小上,还有一些人这局持观望态度,仍有一半的人跟着温宜年押在了豹子上。
当主持赌局的人打开骰盅的时候,所有人懵了,接着就是满场哗然,竟然真的又是豹子!连开三把豹子了!
一些人开心的收钱,一些人悔不当初。
第四把赌局开始。
只见,温宜年竟然又把钱押在了豹子上。
“不会吧?第四把还是豹子?”
有了之前第三把开豹子的例子,不少人胆子大了起来,跟着温宜年押注豹子。
“天呐!这是捅了豹子窝了?”
第四把,竟然真的又是豹子。
第五把押什么?
“还豹子?”
当温宜年把钱押在豹子时,不少人开始坐不住了,会连开五把豹子吗?要不要收手?
事实证明,不该收手,还是豹子……
第六把,豹子。
第七把,豹子。
……
一连十把,竟然开的都是豹子!这是前所未有之事,简直是神迹!
主持赌局的人有些不淡定了,他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第十一把该不会还是豹子吧?
此刻,所有人都杀红了眼了,温宜年押哪他们跟哪。
温宜年把手放到了押豹子的那一格上,但是又拿开了,移到了押小的那一格,但再次拿开了,移到了押大那一格。
温宜年似是犹豫了一下,最终放在了押小那一格。
哗啦啦,无数的银钱被丢在了押小的那一格上,温宜年的身旁、背后、对面,跟着一群红了眼的赌徒。
“四五六,大!”主持赌局的人打开骰盅,顿时松了口气,总算被温宜年押错一次了。
“啊?”
“怎么是大?”
“怎么可能?我竟然输了!我的钱啊!”
“啊!我的钱!”
不少人哀嚎,有些人可是投进去了几百两的本钱啊!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在这一把中倾家荡产……
主持赌局的人眉开眼笑的收拢所有银子,就这一把,把之前赔出去的都收回来了,还大赚一笔呢。
虽然输了钱,可没有人怨恨温宜年,毕竟这是他们自己下的注。
至于温宜年会不会是碧梳坊的托?那绝无可能,因为他们曾亲眼目睹过,温宜年被碧梳坊的人打的口吐鲜血,一瘸一拐的离开。
“又输了。”
走出碧梳坊,温宜年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叹了口气,他还想着给女儿买个糖葫芦呢,现在倒好,连买菜钱都么得了,今晚回去又只能吃红薯了。
“爹,你回来了啊。”
温宜年的家在城外,是一个破旧的小竹屋,虽然破旧,但至少能遮风挡雨。
“嗯,今天功课做得怎么样?”温宜年看向在桌案上认真写字的乖女儿。
温念梳,今年四岁半。
“有些看不懂的,我都圈出来了,等爹你回来教我呢。”温念梳很是乖巧的说道。
温宜年点点头,走到桌案旁,开始指导温念梳。
“爹,你不要再去赌了好不好?书上说,赌钱不好。”温念梳突然说道。
温宜年怔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傻丫头,我必须得去赌啊,因为你娘亲在那呢!”
“娘亲?我娘亲到底是什么样啊?”温念梳听到和自己娘亲有关的事,立刻来了兴趣。
她今年庆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见到自己的娘亲,还有三天就到日子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如愿。
“你娘亲啊,她是这北义城的第一大美人。不对,是这天底下的第一大美人。”
温宜年笑了笑。
“她叫翁碧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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