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凡皆为路。”
程云凡也不吝啬，毕竟妍世离也算是自己人了，是他从小到大的好朋友，甚至可以说是青梅竹马。
听到程云凡所说，妍世离也是喃喃的自己读了一遍。
“仙凡皆为路……”
就在这时，金耀阁外传来了异样的风雪。
很显然，是有人来了。
“师姐，我突破到炼气期六层啦！”
“咚。”
金耀阁的门被打开，李元从门外走了进来。身为外门弟子的李元在清徽宗修炼还算勤奋，是这十年内外门弟子中修为进展最快的一人。
李元一进来，便发现妍世离拽着程云凡的手。
他俩的手，到现在没放开。
“程云凡！你个傻子怎么在这边。”
这十年的时间，在那一届所有的外门弟子看来，全都把程云凡当做是傻子，还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傻子。
被叫傻子的程云凡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的说道：
“我要离开清徽宗了。”
“离开清徽宗？那可太好了，你可算滚了。”
李元气势汹汹的对着程云凡说道，满眼皆是鄙夷与蔑视。
程云凡有些不解。
这李元为何对自己敌意如此之大。
“李元，你老找我干嘛！”
妍世离气鼓鼓的说道，顺势松开了程云凡的手，双手叉腰直勾勾的瞪着李元。
“这样的废物，连灵根都没有，留在清徽宗碍眼。”
程云凡不想多说什么。
李元眼中的自己，甚至连他的百分之一都没有，他所映照出来的不过是他内心的缺失与焦躁。
既然已经道别，程云凡也不打算再过多的逗留。
“站住！”
李元叫住了程云凡。
“何事？”
“你既然打算离开清徽宗，那便说明你已经拒绝了妍世离，那么师姐以后就归我了。”
李元手指向程云凡，霸气的说道。
话音未落，妍世离立马娇羞的堵住了李元的嘴。
程云凡有些木讷的转头看向李元。
“妍世离没像我表白啊。”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东西！”
妍世离生气的直跺脚，她对程云凡有好感这件事，她一直都没好意思说，没想到反而被李元先给搅和了。
“不管怎样，你既然选择离开，敢不敢与我比试一场。”
而李元，依旧不依不饶的缠着程云凡。
程云凡无奈的说道：“我为何要与你比试？”
“我要向妍世离证明，我比你更强，更适合她。”
程云凡有些无语。
自己从来没说过，要跟他抢妍世离啊。
况且，人难道是通过区区比试，便可分配归属权吗？
“我不愿。”
背着剑的程云凡笔直的朝着阁外走去，没有任何可以阻拦他踏入凡尘寻仙缘，他的心境已经步入凡尘道。
李元见拦不住程云凡，顿时心生一计。
快步向前冲向他，直接夺走了别在程云凡腰间的玉笛。
这玉笛，是程云凡最珍视的东西。
哪怕这东西是清冷送的，程云凡也将它当做是爷爷奶奶的寄托，是他这十年来的心灵寄托，漫漫长夜是这只玉笛与他陪伴。
被夺走玉笛的程云凡立马不悦。
“将玉笛还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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