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
社会就是这样,你越是低三下四、好言相谈,人家就越不拿你当回事;沈佳丽是这样,宋吉、王天耀,也是这样;或许宋二爷说的不错,这就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没有资本,怎敢叫·嚣?
长舒一口气,我依旧克制着愤怒,心平气和地说:二爷,你手里的那套挂浆技术,应该是化学浆吧?!原料是从德国和日本进口,通过混合催化,来制造布浆;而且挂浆的时候,你会先在坯布上抹一层,让浆汁彻底渗透到布里;然后对坯布进行清洗,再染色;染完之后,再挂一层浆,这样面料看起来又厚重、又瓷实,对吗?
下一刻,他猛地回过头,脸色煞白地看着我,无比震惊道:你…你什么怎么知道的?
“我念书的时候,大学里有一个教授,曾专门研究过宋家的布;你们这套挂浆技术,早就被人破译了。”我瞎编了一个理由说。
“混蛋!你就是知道怎么做的,我也不允许你拿出去用,这是我们宋家发明的,我们有专利!”他红着眼,八字胡气得一抖一抖的。
“我没说过要用,因为这项技术,有一个很大的缺陷;化学品挂浆,气味大、污染重,更重要的是,对人的身体不好;而我手里,有一种‘草本浆’,染出来的布,和您的效果一样,但无气味、无污染,粘附性强,且对人体无害。只要您答应给我们供货,我会把这项技术授权给您,怎么样?”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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