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什么玩意？！”
刚一开门，林玄便直接愣在了原地。
一股寒意爬上他的脊背，即便已经见过了不少厉鬼，但他此时依旧被面前的景象惊呆了。
入眼处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医院走廊，而是一片极为深沉的黑暗。
那股黑暗像是深渊的最底层，要将一切注视他的人吞没。
“这里，是那鬼域所在啊！”
林玄想的没错，这一家医院的确是为他一个人开设，因为在这里的确就只有那一间病房而已。
而在他的面前，是鬼域的最深处，
在那里，由一个个人头堆叠起来的畸形怪物海洋，它们的嘴里发出嘶吼声，一副狰狞可怖模样。
并且，每个人头上，那双眼睛都极为灵动，其内充斥着极强的怨毒痛苦之色，仿佛那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林玄看了半晌之后，也没能分辨出它们到底是真人还是厉鬼，只觉得它们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十分古老与恐怖，仿佛是从亘古时期便存在的东西。
不过林玄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这些怪物......”
“难道是从厉鬼出现的时期开始，所有被厉鬼杀死的人构成的？”
林玄越是往下推测，心中越是震惊。
厉鬼没有智慧，只凭借本能四处游荡，遇上触发了它们杀人规律的人才会展开袭击。
而他刚才所遭遇的鬼医生，显然已经有了自我意识。
不过这自我意识恐怕并非自然诞生，而是......
“是由死亡的人类意识聚合体中分裂的啊。”
林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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