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刚才那些壁画中没有任何一个长这样儿?画里她们人人都长着一双腿啊。”
小哥微微眯起眼睛,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吴峫依旧百思不得其解,浑然忘了要掩饰“失去视力”的自己是怎么看到那些壁画的。
他现在恍恍惚惚,满脑子都是人首蛇身西王母长生药。
长生药?
吴峫心思一震。
“难不成,这就是长生药的副作用,平常是靠着什么东西在压制,两者保持平衡,所以维持着人类的形态。而她明显不是正常死亡,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他说着就要去翻尸体一探究竟。
小哥闪电般伸出手阻住他的进一步动作,眼神询问,
你确定你要碰这个?
吴峫换上了一副死人脸,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
以前是开棺才会起尸,现在敢情好,碰都不能碰了。
要真这么邪门儿,靠这么近,这么长时间早该起来掐他了,起码甩甩尾巴吓唬他啊。
吴峫撇了撇嘴,愤愤的拍了一把脚边的蛇尾。
可就是这手贱的一拍。
这具尸体尾巴最粗壮的部分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然后是腰部,背腹,背脊。
最后整具身体呈现出笔直的状态向着闷油瓶的方向激射而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吴峫“卧槽”一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不是吧,真这么邪门。
虽然吴峫是个菜鸡,但小哥不是。
他反应迅速的后退几步拔出黑金古刀甩手就把那突然抽风的尸体钉在了地上。
吴峫也走了过去,他蹲下身想要看个究竟,一道黑色细长的影子从尸体的后颈窜出,直冲不远处闷油瓶的门面。
然后被他木着一张脸毫无波动的攥【zuan,四声】在了手里。
吴峫一瞅他手里那玩意儿,哦,老熟人了,一条黑毛蛇。
还好,这至少证明他没那么邪门儿。
看着闷油瓶马上要弄死那蛇的架势,吴峫的脸色虽然带着些不情愿的惨白,但还是拦住了他。
“给我吧,唯独这一条是在身体里,或许能知道些什么。”
闷油瓶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见他神色坚持,将蛇的七寸递给了他。
即使知道这小孩儿不会被攻击,但还是谨慎的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吴峫当然也明白,只是他冲闷油瓶笑了笑,反而抓住蛇头拎在了有血的手心。
这蛇一到他手里就开始装死,动也不动,完全就跟刚才凶狠的样子云泥之别。
闷油瓶抿了抿唇有了一丝情绪。
吴峫感觉到了,他扯着这位其实心思很细腻的百岁老人衣角往墓室空旷的地方走,边走边解释。
“我要用到它的毒牙,抓蛇头更方便。再说有什么意外不是还有你吗。”
百岁老人看了一眼自己被牵住的衣角,那一丝刚刚冒泡的杂念轻而易举的被抚平。
吴峫又变戏法似的掏出装了衣服的背包扔到一旁坐在了地上,他朝着还不明所以的闷油瓶眨了眨眼睛,
“那就劳烦张大仙人为我护法,我要去地府走一遭找这女施主问上一问,这里究竟发生了何事。”
张大仙人还没消化完这句话,地上的吴峫已经掰开黑毛蛇的嘴,把毒牙嵌进了自己的脖子里。
感受着脖子上的刺痛,吴峫觉得有点啼笑皆非,这别人巴不得离蛇远点,他要上赶着,人家不咬他他还要自己动手。
这都什么事儿啊。
在脑子里开始传来刺痛的那一刻,吴峫看了眼一旁的张大仙人,脑袋准确的落在了背包上,失去意识的时候还在想。
还好他有先见之明,要是等闷油瓶接住他,脑壳得多大一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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