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小三爷一边解释一边分神用眼角余光去看身前的黎蔟,这里很黑,桥梁又短窄,亮光不断地被空气中各种物质吸收阻隔,显得这片空间极其黑暗逼仄。
不过那孩子看上去似乎还不错,除了有些兴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虽然满脸好奇,却也不会冒失的去摸任何不清楚来历作用的东西。
现在的黎蔟像他,又不像他。
那群人把他教的很好。
甚至连幽闭恐惧症都没让他沾着一星半点。
也是,他们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没人比吴峫更清楚这一点。
“呦呵,这献王玩的是真花呀,这一套又一套的,真是长见识了。天真,这些个鬼名堂你懂得也是真不少。你看我们前面好像有堵白色的墙,那又是个什么花样儿。”
吴峫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三世桥很短,也就有个十来米出口就在他们几步之外,白色的墙壁上有着各式各样的动物浮雕,种类颜色很丰富,但每种并不重复不多不少,堪堪只有两只。
“按陵制,过了三世桥,就必然是棺椁,但是你看那浮雕上的动物或比翼双飞,或交尾缠绵,这就说明那是雌雄一对,所以献王的棺椁里很可能有两具尸体,献王和他老婆,这是个合葬墓。”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白色石壁跟前,吴天真拍掉王月半想要摸上去的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值钱的东西扒拉一下也就算了,这浮雕又带不走,除了数不清的危险隐患,毛也没有。
胖子讪讪的收回手,黎蔟见他吃瘪抖着肩膀直笑,结果被胖妈妈逮了个正着赏了个没什么威力的大逼斗。
孩子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了,王月半又得意洋洋了起来。
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欺负小孩儿这种行为可耻。
吴小佛爷闭了闭眼转身就走,懒得再理这两个幼稚的二货。
他们说话的间隙,闷油瓶已经走过了白色墙壁,吴峫快走几步跟上他的步伐,这人仿佛知道是他,回头上下扫视一番默不作声的又转过头去。
吴·读灵机·峫自然明白他这番举动什么意思。
只是他可能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副咧着嘴傻乐的样子,跟刚才被他下了幼稚定义的两人,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五十步笑百步其实挺蠢的,要不咱还是大哥别笑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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