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拿着手里的香蕉剥了皮一口气全塞嘴里两颊一鼓一鼓的,不过好在是真不出声了。
就是时不时地喜欢往吴峫脸上看,搞的小三爷都要怀疑自己脸上长了花。
“身上有不舒服吗?”
“没有。”
张起棂和小狗崽子的对话简洁明了。
吴小佛爷似是怕他再多问,有心转移话题。
“你刚在说什么,你是不是认识墙上那女人?”
“我念的是这画像女人的讳字,你们称她为玉山金母,至于认不认识,我不记得了。”
这个回答可以,很张起棂。
“玉山金母?”
吴峫思索了片刻没在脑海里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便歪了头向旁边的人表示疑惑寻求答案。
“西三百五十里,曰玉山,是西王金母所居也。”
闷油瓶声音有些微的低落,吴小佛爷觉得这可能是因为脑海里时有时无断断续续的记忆片段让他有些沮丧。
他抬手找了半天合适的位置想要拍一拍以示安抚,思来想去,最后落在了离得最近最顺手的精瘦腰身。
离得最近最顺手?
嘛,谁知道呢。
只不过很有效就是了,闷油瓶明显被拍的一愣,身体绷紧又缓缓放松,看了眼吴小狗,又看到那张被花纹占据了部分显得迷离诡异的脸,杂七杂八的情绪倒是冲散了大半。
看的胖爷摇着头啧啧称奇。
他开始不明白天真到底是真铁树还是假直男。
而且这闷油瓶看似没什么人类的情绪,可实际上又像是被拿捏的死死地。
亦或者,他根本就清楚一切,只像是故作不知有意一步一步引诱,继而养大小崽子蓬勃的野心。
谁才是猎人,谁又是猎物呢。
有意思,这两个人是真会玩儿。
可惜喽,这戏一个人看没什么意思。
至于黎蔟,成年人的世界小孩儿不懂。
——
玉山金母就是西王母。
实际上这个答案吴峫并没有感到惊讶,似乎他在看到这画像的那一刻,心里就有了答案。
现在只不过是得到证实。
他的心终于落在了实处,只是下一刻又觉得沉重。
玉山金母有讳字,可以延伸为西王母是上古先民。
而西王母出现在这幅所谓的“天神”图中,意味着这些人就有可能是上古先民中创造道义的那小部分被称为“神”的存在。
但无数年来,他们的活动足迹从未被发现未被探知到一星半点,意味着他们已经彻底消亡或者失去踪影无法获得联系。
而距离周穆王事件的许多年后,献王墓里出现了昆仑山才会特有的龙气,以及西王母所佩戴的玉炔和画像。
互相佐证。
太刻意了。
就像是专门告诉来到这里的人,一切都跟我西王母有关。
想要答案,就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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