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闭眼将眼眶里的水雾散了个干净。
下一刻,那只手从下颌划向喉结,有意无意的触碰缥缈的像是错觉,吴小狗颤栗着茫然的睁开眼睛,眼里的困惑和惊疑显而易见。
这闷油瓶在摸什么。
划过后颈扶向脑袋摆正,像是安抚孩童一般拍了拍。
谁教他这么一路摸过去的。
把手抬起来啊艹,嘶——
吴小佛爷被沉默了。
张起棂站在身边,看了眼没什么状况安好的胖子和黎蔟,又好整以暇的去瞧小崽子。
纤细,脆弱,容易留下痕迹,也容易夭折。
杭州铁木真满脸便秘欲言又止,可又想起这番熟悉的动作好像是自己干过的。
又觉得语塞。
他好像知道这人几乎全能的牛逼轰轰是怎么来的了。
有东西他是真学啊。
离了个大谱。
也只敢在心里嘀咕两句,晃着脑袋把杂七杂八的情绪抛到九霄云外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去看两只手腕。
清清楚楚的两只青黑手指印。
不是幻觉,但石像怎么可能会动。
“天真,小哥,这王八羔子真往墙里头砌了个女人。”
这王八羔子说的是谁,肯定是献王无疑了。
吴峫和小哥对视一眼走了过去,那面诡异的石雕仿佛被一通乱射搞乱了原本的布局,没有再出现第二次异动。
有些地方呈蜘蛛网状碎裂掉落在地上露出墙体后的部分服饰。
“不是幻觉,这女人没有尸变,被掐的感觉也很真实,这是怎么回事。”
吴小佛爷这次决定以逸待劳,直接问大张哥。
“驱使怨气。”
简单易懂,不科学,但合理。
“所以天真脖子上的黑手印是怨气啊,真他娘的晦气,出去必须得让他跨个火盆不然要倒霉死了。话说回来一通扫射击散了怨气,因此这王八羔子的老婆失去了作用,是这个意思吗。”
吴峫摸着脖子奇怪的看了眼王月半,干嘛非要扯人家老婆啊。
刚那画像上的西王母他也是这么说的。
“看我干嘛,我就好奇像这种畜生会怎么对待发妻不行啊。”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行。
但估计跟外头那些人也差不离。
人命如草芥。
在统治者眼里,除了自己,其他人是谁都一样。
就在吴小佛爷想要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闷油瓶突然脸色一变猛地向前几步拔出黑金古刀挡在众人面前。
“快走,这墙要塌了,女尸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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