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有惊无险的度过。
西湖铁木真八百年不开窍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只有脸色古怪的王月半在闷油瓶和天真之间来回扫视,眼底尽是看好戏的揶揄。
大张哥安然耸立在吴小狗身后,对这种视线根本没所谓,也难怪,这可是个被汪家怼脸拍照片都无动于衷满不在乎的狠人。
长白山的雪锐利刺骨,似乎就连太阳也无法将它彻底融化。
“看够了没,能消停点吗?有话就说。”
小三爷若无其事的直起身睨了胖妈妈一眼语气漫不经心,似乎刚才感觉自己被冒犯暗下决心要记在小本本上日后讨回来的不是他。
“咋的啊,不敢找别人撒的气来找我撒是不,你俩双宿双飞相亲相爱一家人,就我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孤儿是呗。那我走?”
摸金小王子一边儿眉毛挑的老高,他是想说点什么没错,但他又不想说了。
这兄弟之间,都是巴不得给对方当爸爸当爷爷,可是这能当爸爸爷爷的,好像还挺在意这个辈分。
这明眼人一瞧就看出来在强调什么了,偏他俩一个懵懂另一个还是铁树,
这种清澈的愚蠢真的不会传染吗?
吴小佛爷叹了口气抓着胳膊肘把转身作势欲走的人拽回来,扯着走向这片明亮的甬道另一头。
死胖子。
除了这身肉,最有存在感的便是那张不饶人的嘴。
这里他们已经待的够久。
如他所料,当年的海底墓果然有着许多他从未注意过的细节,比如雕刻的这只气势宏伟偌大的凤凰,还有被人巧妙掩盖的满墙的人血。
并且,在这些墙上不止这一只也不止这一片,他们只看到了冰山一角。
“据小哥所说,浮雕甬道是古老的旧物,属于几百年前的汪臧海时代,但这些血液显然不是,天真,你觉得会是所谓的汪家人干的吗?他们想做什么。”
诸葛肥龙有时候就像自家崽子肚子里的蛔虫,不吊儿郎当的时候看起来比任何人都要靠谱。
吴峫这番话他有认真在听并且顺着这条线想要分析出一个大概的轮廓,如果给他一个健全的线索链,全凭自己他也能拼凑出个全乎样儿。
但奈何,他知道的一切还是太少了,只得将关键的问题抛回给天真,引导他用自己所知道的信息给这件事一个解释,哪怕只是推测。
听着王月半的话,吴小佛爷也难得的正色起来,他一边小心的牵带着胖妈妈避开脚底的机关,一边分出心神去回应,
“我在脑子里把所有与这种情况雷同并且可能在这里发生的场景排除了个遍,最后只剩下一个。”
那是即使身为邪帝也会脸色难看的名词。
“活人祭祀。”
吴小狗在这一瞬间,首先想到的是塔尔木多斯的西王母。
当年去往蛇沼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魔鬼城见识过人祭的威力。
将战俘、妇女、儿童杀害装在陶罐中用以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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