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莫奕寒震惊,也是一把抓住窗台,疾声问:“不是一种毒?还有何毒?”
苏妙青此时腹痛难忍,又加情势紧急,脑中如陀螺转开,反而愈发混沌。
只担心莫奕寒就此疑心而去,急得后背都隐隐渗出一层汗来。
抿了抿干燥的唇畔,道:“问诊讲究望闻问切。侯爷症状,我听闻之状,只能判定乃是金丝缕毒。若还有毒,只怕藏在金丝缕毒的毒症之下,并未发作。如今我切不了侯爷的脉,实在不能断定是何毒。”
莫奕寒心下骇然,万没料到,阿爹身上居然还有两种毒!
经过金丝缕蛊毒一遭,他对苏妙青已有了八分信任,也知她此时为了家人性命,断不会与自己故弄玄虚。
一双斜飞长眉几乎拧成死结。
忽而。
他想起一物,迅速伸手进袖子里,将鼻烟壶掏出,低声道:“苏娘子,我这儿有一物,恐与侯爷的毒有关,不知可否凭此物断定侯爷中的是何毒?”
苏妙青立时点头,“我试试。”
可那窗户缝隙不过一指来宽,鼻烟壶怎么也塞不进去。
苏妙青四下一看,戳破角落处的窗户纸,朝外勾了勾,“多福,这儿,折断它。”
莫奕寒目光一扫,便扫见了那只细白如葱的手指,在月色下,莹莹生辉。
立时伸手过去,见她手指还伸在外头,便轻轻一按,轻声道:“退后。”
苏妙青立时缩回了手。
“咔。”
莫奕寒轻而易举地将那宽厚的窗棂折断,露出拳头大小的缝隙。
然后将那鼻烟壶塞了进去。
手刚要收回,正好与苏妙青抬起拿鼻烟壶的手一擦而过。
柔软却冰冷的掌心,如同流水,滑过莫奕寒的手背。
他眼帘一垂,抽出了手,道:“苏娘子,只怕这鼻烟壶有异,请当心。”
苏妙青点点头,将那鼻烟壶拿到近前,就着夜光,模糊看到鼻烟壶内里精致的花纹。
略一沉吟后,低声问:“多福,可有火折子?”
莫奕寒又递了进来,这一回,隔着窗户,他并没有再唐突地戳碰到什么不该碰的。
苏妙青拿起火折子,轻轻一吹,顶端火光亮出微红的荧光。
她将鼻烟壶放在那荧光之上,仔仔细细地烘烤片刻后,又将火折子熄灭。
抬起鼻烟壶,并不拔下塞子,而是伸手,掸了掸鼻烟壶上方。
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飘了出来。
因为盖着塞子,不过一瞬,那气味便立时消散了。
可苏妙青却立时闻了出来,将那鼻烟壶直接拿远,难掩震愕地低声说道:“多福,若是我所料不错,这鼻烟壶里的,正是侯爷所中的第二种毒,软骨散。”
莫奕寒一听‘软骨散’,便是浑身一僵!
“软骨散?”他俊眸中满是惊怒,原本装作多福的声音里露出一丝暗沉的沙哑,“你可确定?”
苏妙青又点了下头,“听你之语,当是知晓这软骨散。此毒并非剧毒,却是一种极其阴毒的慢性毒药。中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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