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这说得什么话?!”
然后,紧接着又对于海棠说道:“海棠,你看,傻柱就这素质!”
于海棠冷冷地哼了一声:“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说完,留给许大茂一个行走的背影。
许大茂捂着脸,望着于海棠走入四合院的背影,喃喃道:“我才是最惨的人,你就不能同情我一下……”
他握了握手中的五块钱,心下稍许安慰:还好,凭白得了五块钱,让傻柱出出血。
……
第二天早上,叶胜照常去轧钢厂上班。
在去食堂吃早饭的路上,远远地看见前面有一人在打扫卫生,他觉得那人像许大茂。
不过,他马上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因为,许大茂怎么可能跑来扫地?虽说他放映员当不了了,但好歹保住了职工身份,在二车间上班。
可事实胜于想象,待自行车骑近了些,很清楚地看到那人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你行啊,学会做好事了?”叶胜笑道。
许大茂青肿的脸上,一脸阴沉和不快。他将扫把用力挥舞:“走开!别在这说风凉话!”
看许大茂的样子,明显不是在做好事。
“不是做好事,难道是工作?”叶胜也有些意外,他记得,昨天他下车间的时候,还看到许大茂在车间劳动。
怎么今天,就变成扫地的了?
见许大茂把地扫得尘土飞扬,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的,叶胜赶紧蹬车离开。
其实许大茂这样,虽说能影响到叶胜,但吃灰尘最多的还不是自己?
吃饭的时候,叶胜碰到一个二车间的人,这才知道,许大茂又被调换岗位了。
原因很简单,许大茂吃不了苦,在车间重活脏活都不爱干,可轧钢车间哪有什么轻松的活?
车间主任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跟李副厂长关系好,跑到他那告状。
这李副厂长对许大茂还是有气,借机把他调到清洁队了。
据说,还要扫厕所、冲厕所。
得,这一告真的一告一个准,不像有的人告状,想将人告倒,比中奖还难。
……
晚上去了一趟周家,叶胜回家就晚了点,大概九点多才到家。
一到中院,叶胜就往何雨水屋里望。
不是他对何雨水有意思,而是看她屋外站着一个人,这才多注意了几眼。
他认出,站何雨水屋外的那人是后院的刘光天,刘海中的儿子,也是轧钢厂的工人。
看到叶胜望过去,刘光天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头,往柱子后面躲了躲。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从里面开门出来。
当乍然看到,屋外竟然有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时,那人“啊”的一声叫出来!
叶胜听出,叫的人正是于海棠。
这声惊叫把易中海和傻柱都“叫”出来了。
傻柱边开门开说道:“什么情况,鬼喊鬼叫的。”
易中海则是边开门边问道:“出什么事了?”
最让叶胜注意的不是他俩,而是刘光天在被于海棠发现后,不是借机道歉,而是像贼一样,飞快地往后院跑了。
叶胜心里暗笑:这刘光天,在厂里可是个跟傻柱一样横的主,怎么遇到女孩子,就这么怂!
“怎么了,海棠?”何雨水也出来了。
“好像是刘光天,站在我们屋外。”于海棠指了指通往后院的门洞。
傻柱听了于海棠的话,又摩拳擦掌起来:“这刘光天,鬼鬼崇崇的跑我妹屋外面,是不是皮痒痒了。”
易中海赶紧阻止道:“傻柱,你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转头问于海棠:“海棠,没事吧?”
于海棠摇摇头:“没事。”
“这刘光天,搞什么名堂!”易中海说了刘光天一句,就回屋了。
傻柱见揍不成刘光天,也失了兴趣,交代了她们一两句,与易中海前后脚回了屋。
于海棠手拿着手电筒,脸色有些发白,她看了一眼黑乎乎的外院,声音有些颤抖:“雨水,你陪我去厕所一下,好嘛?”
何雨水看了一眼于海棠:“海棠,你平时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那是在单位,在工作中……而且,刚才被刘光天一吓,我到现在,心还在怦怦乱跳。”
“好吧。”何雨水无奈道。
她也不想陪何雨水去上大号,毕竟要等一会儿。
公共厕所里面是臭,外面是黑,总之不是什么好地方。
两人在刚走到院中,何雨水看见叶胜屋里亮着灯,眼睛一亮,脚步停了下来。
“雨水,别停下来啊,你是不是想让我憋死!”于海棠抱怨道。
何雨水一笑,道:“保你憋不死,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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