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性子急,心眼也不大。”
听了杨父的话,在场的人除了叶胜,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了几眼于海棠。
于海棠的神情很焦急,不过,她只辩了一句“我没有”,就住口不说了。
她大概明白,这种场合,不适合解释这些。
叶胜没想到于海棠跟杨为民的感情还挺波折的,而且,于海棠是一贯招蜂,不是到了四合院才如此。
想想也是,就像今晚,许大茂叫她上他那儿她就上他那儿,叫她陪他喝酒就陪他喝酒,难道不知道许大茂对她有意思吗?
但凡矜持点的女青年,许大茂的两个要求,不说都拒绝吧,最后一个要求起码会拒绝。
叶胜又看了一眼于海棠,觉得她的颧骨就是标准的克夫相:她的两颧比一般女性粗大,而且向前突出,又少有肉包。
这种相貌的女性,个性颇顽强,有魄力,很难得,但却百分百“压夫”,严重点,就克夫。
大概一小时后,来了两名公安。
他们询问于海棠案发情况,于海棠的讲述跟刚才差不多。
叶胜看到,当于海棠讲,没看到最后一瞬间行凶情况的时候,一名老公安皱了皱眉。
就在此时,抢救室门开了,护士推着杨为民出来。
叶胜一眼就看到病床上有输血袋和输液瓶,就知道杨为民捡回了一条命。
而且,杨为民已经醒过来了,只是看上去非常虚弱。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杨母着急问道。
医生摘下厚厚的白口罩,道:“幸好送的及时,止血也很到位,总算是抢救过来了。”
虽然看到杨为民已然无恙,但听医生如此说,杨父杨母和于海棠,还是松了口大气,提着的心放下不少。
待送到病房,四合院的人就离开了,毕竟他们跟杨为民是纯纯的陌生人,不可能陪他太久的。
不过,刘光齐却被公安留下来问话,因为他是最初到达现场的几个人之一。
到了四合院,叶胜向傻柱一打听,才知道许大茂已经被公安带走了。
“哈哈,许大茂这回够他喝一壶了,不是进去那么简单了,肯定要蹲号子!”傻柱一脸的幸灾乐祸。
“许大茂到底是故意伤人还是误伤?”叶胜比较关心这个。
“误伤?许大茂那种人,他可能吗?!”傻柱声音忽然大了起来,不知是不是用大嗓门掩盖什么。
“你跟许大茂从小打到大,你觉得他是那种动刀的人吗?”叶胜又问。
“他怎么不是……”傻柱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
一旁的何雨水插口道:“凡事都有例外不是。”
“哎,雨水说得是,这事就是例外,许大成伤了人是事实,可不管他以前怎么样。”傻柱声音又高了起来。
叶胜明白了,傻柱跟他想的一样,也认为许大茂是个阴人的主,不是个动刀的主。
所以,这次的事情,可能真的是意外。
第二天晚上,于海棠拖着疲惫的身体,又来四合院了。
“于海棠,你怎么又跑这里来了,不用陪你那对象杨为民了?”傻柱一见于海棠,就问道。
他今天心情好,特意买了酒和菜,叫了秦淮茹、叶胜、何雨水几人到他屋喝酒。
其实,他昨晚就想庆祝了,只是时间太晚了,就挪动了今晚。
至于有什么可庆祝的?那还用说,肯定是庆祝“死对头”许大茂倒了大霉了呗。
也有叫一大爷易中海,可这种“庆祝”性质的酒,他怎么会来?
何雨水瞪了傻柱一眼:“中午我去医院看望海棠,她那时已经整宿没合眼了,今晚哪能再不睡,你当她是铁人啊!”
“那是应该休息一下……那你应该回家啊,跑我们院来做什么?”说这话的是秦淮茹,听起来语气不大热情。
“海棠说,我们这离中医院近,就还是继续跟我睡。”何雨水说道。
“既然如此,坐下喝一杯如何?”
傻柱说完,何雨水刚好坐的是长凳,就往旁边靠了靠:“坐我这吧。”
于海棠挨着何雨水坐下,接过傻柱新倒的一杯酒,一仰脖子喝了。
然后也不等傻柱倒酒,自己拎过酒瓶倒满,端起洒杯对着叶胜说道:“叶胜,我敬你一杯,谢谢你昨晚又是给为民包扎伤口,又是送他到医院。没有你及时包扎,为民说不定就……”
于海棠没往下说,但她想说的意思大家都明白。
傻柱“啊”了一声:“这么说,没有叶胜,这杨为民和许大茂,两人都要死翘翘。”
话一说完,何雨水就用力拍了傻柱一下:“哥!留点口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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