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像老道的生意人。
沈灵婉绕着圈的打量王掌柜，也不出声，就一直转。
王掌柜：“哎哟！郡主！要不您坐下问吧！您这都把鄙人转晕了。”
沈灵婉故作不懂状，请教道：“珍宝阁经营了几十年，以王掌柜您的经验，不论什么状况，应该处事不惊才对，为何我问您这么简单的问题，您却战战兢兢？”
“而且我问您，你们家王爷在哪？您却没有反问我，有没有去街上凑热闹！”
“还有您也没问我，为何问这个问题！这不是很奇怪嘛？！”
“所以……你们家王爷在哪？”
说话间，沈灵婉又逼近了几分，眼神犀利的盯住王掌柜。
最近沈灵婉个头长了一些，视线与佝偻着背的王掌柜齐平。有一些与生俱来的贵气，逼的王掌柜眼神闪躲。
沈灵婉：“不说也行呀！等你们家王爷回来，我就说您欺负我！”
王掌柜赶忙摆摆手：“哎哟！郡主，这话不能乱说的！”
沈灵婉悠闲地坐到一旁的圈椅上，玩着桌上的摆件，头都不抬的嘀咕：“我又没乱说，我问您话，您却没告诉我实话！所以……您就是欺负我了！”
王掌柜瞬间松了一口气，心想：您说吧！王爷还是分得清好歹的！”
沈灵婉瞄了一眼王掌柜的表情，扯了扯嘴角，接着说：“我见到战王，就开始哭，然后往地上一跪，再掉几点眼泪，就说您欺负我了！您说……王爷……”
王掌柜似哭非哭、似笑非笑，表情极其古怪的赶忙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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