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都不敢讲重话，却又不得不敲打敲打她，要不然她胆子大，还得有下一次，非得把他担心疯了。
于是赵亦恒质问：“你还知道错？错哪了？”
赵亦恒声音不大，但是异常的冷绝，沈灵婉明知有错，自然也就乖巧了。
沈灵婉立直了身子，低着头小声说道：“不该偷偷跑出来玩，害你担心了。”
赵亦恒接着质问：“就害我担心了？”
沈灵婉难为情的挠了挠头，赵亦恒也不着急，等着她自己说。
沈灵婉越说越小声：“没跟家里人说，害大家都担心了。”
赵亦恒想话说重了，小姑娘面子薄，但不说，她又不长记性，一时间都有些为难了。想了想还是要开口敲打的。
赵亦恒带着责备的语气说道：“你知不知道大年下的，沈家上下现在什么都不干，都在找你，生怕你遭遇不错。送年货的店家都被盘问了几遍了，城门口都派人设岗了……就因为你偷跑出来玩。你这一个人偷偷跑出来，万一要是遇上个坏人，你说怎么办？你倒是好，自己送上门！他们那些成天混在街面上的下等人，什么人没见过！你以为你女扮男装，他们就看不出来？哪有这么清秀的小公子，一早就识破了，才会那般羞辱你……”
赵亦恒说了半天，只能看见她的头顶，见她不回嘴。便低下头，从侧边去观察沈灵婉的表情。
沈灵婉这会子算是个争气的，硬是没哭，但也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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