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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1章 织网者(四) (第1/2页)

    哦莫。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背着自家的灵兽在外撸猫数日,终究还是东窗事发了。

    她心底不合时宜地生出了些偷腥被抓包的罪恶感,顿感如芒在背,一双手僵在原地,连唇边的笑容也凝固了。

    面前的小雪豹不解地歪了歪脑袋,止住了愉悦的呼噜声。

    她不明白这个她喜欢的姐姐为什么没有像往常一样,第一时间对她“上下其手”。

    倒是身后之人打破了沉默:“那你若是忙、忙完了,尽快回来,今日做了你爱吃的龙井虾仁,我先回去等你。”

    略带些哽咽的话音和人影一同远去。

    瞧了一出好戏,宁芙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靠在树上:“啧啧啧,你家这位啊,啧啧啧... ...”

    “雪团,走吧,你的钰清姐姐今日可没工夫陪你玩儿咯。”

    说罢,她单手捞起了小雪豹,也不管宕机的钰清,扭头就走。

    上次轰动御兽门上下的“两房之争”将将平息,这大房瞧着把人看得极紧,外强中干的小小赤蛇,落败怕是已成定局。

    好一出竹马不敌天降的话本子!

    这内幕可不常遇,她得赶紧再去加他个十万八万灵石的注!

    等钰清磨磨蹭蹭回到小院,贺屿知已经在桌旁坐了不知道多久,远远看去,像座雕像一般。

    小圆餐桌上摆了两道小炒、一道汤羹,并一份粉玉色的糕点和两碗晶莹玉润的米饭。餐桌的正中央放置着一个塔形的法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持食物的温度和色泽。

    贺屿知泛红的眼尾好像还有些湿意,他却像没事儿人似的,如往常一般布菜,挑拣了些琐碎趣事,一 一道来。

    钰清囫囵应着,心里的念头转了又转——

    且不说他们现在还未正式结契,单说雪团,明明是只已经有契约之主的雌性灵兽。

    无论如何她俩也发展不出什么“不伦”的关系出来。

    喜欢和毛绒绒贴贴又有什么错?

    她不过是犯了一个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罢了!

    唉!算了,屿知身世坎坷,难免缺乏安全感。

    刚刚酝酿好劝慰的说辞,贺屿知却将话题引向了即将到来的结契仪式... ...

    “等等——你说‘吉服’的颜色?”钰清腾地站起身来,带得凳子往后挪动,发出了一阵短促刺耳的声响,“什么吉服?我怎么不知道契约灵兽的仪式,你我还要穿同款式的吉服?!!!”

    她过激的反应令本就小心翼翼的贺屿知更加无所适从,他攥紧了手中为她添汤羹的瓷勺,嗓音艰涩:“灵鹤族送我来前,就已向掌门言明,此次既是结契,亦为结侣。”

    钰清原地傻眼:“我不知道啊!这也没人告诉我啊!”

    “清清莫不是... ...莫不是也嫌弃我、嫌弃我这名存实亡的... ...”少年垂下了眼帘,鸦羽般的睫毛掩去了眼中的情绪,唯有捏得泛白的指骨泄漏了他并不平静的情绪,“若不能在冬岁节前顺利结侣,便要被族老们罢免的少族长... ...”

    “竟还有这等隐情?!”早先乌冬小哥儿的八卦信息在今日被坐实。

    “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失去了娘亲,父亲早已不问族中事务,整个灵鹤族,如今都由族老们把持... ...”他抬起头,微湿的眼眶中盈满了脆弱,“我不敢奢求太多,只求你陪我演过三日后的大典,待掌稳族中权柄后,无论和离还是解契,全凭你高兴... ...”

    ... ...

    鬼使神差般,她答应了贺屿知的请求。

    在对方过于雀跃的神色中,她找了个蹩脚的理由,逃也似的回房了。

    一直到再也感知不到她的气息,得偿所愿的贺屿知仍没能压下弯起的唇角。

    他的视线一转,落在了一块被咬了一口的糕饼之上。

    他捻起那半块被遗忘在瓷碟中的荷花酥,在眼前仔仔细细地瞧了一番,随后姿态优雅地将它递到了嘴边,却没有急于咬下。

    他用舌尖细细描绘着糕点上留下的不甚清晰的齿印,因暴露在空气中的时间过长,糕点的外层已经因为失去部分水分,而变得有些干硬,远不如刚出炉时的松软可口。

    但他却像是在品尝什么龙肝凤髓一般,微阖着双眼,一点一点,将那半块并不大的荷花酥吞吃殆尽。

    就连指尖沾染上的残渣也不放过,全都仔仔细细地吮进口中。

    矜贵优雅的面容上,甚至浮现出了一层微醺的红晕。

    他曾经做过一个梦,那是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整个世界由他完全不能理解的科技和怪异的种族构成。

    他就像俯视人间的神一般,注视着那个长得和他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皇族少年的一切。

    就像看着另一个世界的他的一生。

    看着他在遇见一生挚爱的时候,近乎病态地用尽一切手段,想要将她留在身边。

    最终,年少无知时做下的一些蠢事东窗事发,不仅伤害了她,也将她推得更远。

    梦醒之后,他对那个愚蠢的“自己”嗤之以鼻,同时也暗下决心,务必要步步为营,以更为谨慎的方式,消除一切可能的隐患。

    沉迷复生禁术的父亲被架空,族中旁支尽数为他所掌控。

    无论是利诱或是威逼,在他的运筹帷幄之下,绝大多数飞禽族选择俯首臣称。

    甚至连在飞禽族中向来以魁首自居的凤凰族也不得不避其锋芒。

    而他隐身幕后,为自己打造了一个完美的、身世凄惨的、受尽欺侮的灵鹤族少族长身份。

    他清除了所有的障碍和隐患,务必让她沿着他预设的轨迹,一步一步,心甘情愿地到他的身边来。

    有了梦境的预示,这一次的他,不会再行差踏错。

    他需要做的,不过是耐心和等待。

    快了。

    就快了。

    ---

    ---------

    结契大典当日。

    凌云峰上张灯结彩,觥筹交错,宾客满堂。

    喜鹊灵鸟在空中上下翻飞,不时将口中衔着的装有灵石、珠玉的精巧红色荷包精准地投入宾客的手中,惹得一群没见识的幼年弟子追着鸟雀边笑边闹。

    两人身着与俗世风格迥异的墨色吉服,由细密金线绣成的花草鸟兽栩栩如生,暗红的滚边更衬得两人气度不凡。

    除了必要的仙术仪式外,仙门的结契大典并无太多限制。

    御兽门相当重视这次的结契,令人咋舌的贺礼堆积如山,门族、长老,以及灵鹤族的长老们到得齐全,更是破天荒地观完礼、饮了酒后,方才陆续离场。

    氛围渐入佳境,晚辈弟子们逐渐“原形毕露”,纷纷涌上前来,轮番敬酒。

    席间的上品仙酿入口甘醇,却后劲不小,待钰清应付完灵鹤族小辈们又一轮的敬酒后,一扭头,瞪大了出现虚影的双眼:\"你、你?你何时拜入了三坛海会大神门下?\"

    她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让原本满面喜色的贺屿知神色一凝:“夫人?”

    周遭寒暄敬酒的响动也停滞了一瞬。

    脑袋晕乎乎的钰清没有注意到对方称呼的转变,她伸出有些不稳的手向前摸索:“怎么... ...嗝~怎么显出了三头六臂之相?”

    少女温热柔软的手凌空晃了晃,最终落到了贺屿知的脸侧,随后无意识地摩挲了起来。

    明明没有半点旖旎的、毫无章法的抚摸,却因为施予者难得的主动,让他心跳加速,险些失态。

    他握住少女作乱的小手,用脸颊在她掌心处无比眷恋地蹭了蹭,末了,更是没忍住落下了一枚吻。

    周遭的人声渐渐回拢,夹杂着一些她听不清的哄笑。

    “夫人不胜酒力,诸位,失陪了。”

    “乌冬,务必让宾客们尽兴而归。”

    随后,他将她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牢牢扣住:“夫人,我们先回吧?”

    “富人?谁?... ...嗯、不,不回!”不知想起了什么,钰清露出了些委屈的神色,倔强地蹲下,想在原地扎根,“我好久没有撸到雪团了,今天、今天若是rua不到毛绒绒,我就不走了!”

    贺屿知将少女娇憨的神态尽收眼底,没有半分不耐,他笑笑,也低下身子,伏在她的耳畔低语了几句。

    “真、真的吗?”

    听了他的话,钰清神色有些动摇。

    “句句属实。”

    “那说定了,我们快、快回!”

    被委以重任的乌冬目送着相拥离去的两人,摸着下巴暗自嘿嘿笑着。

    瞧瞧,他偷听到了什么!

    什么——

    “我腹部的绒羽细如绸缎,手感极佳,而且从未被他人碰过。”

    “绝不是清清平日里见过的那些修为浅薄的普通灵兽所能比拟的。”

    “你若乖乖同我回去,我便让你第一个摸摸看。”

    “怎么样?要试试么?”

    ... ...

    天啦撸!

    这么会撩,可不得把少族长夫人迷得晕头转向?!

    若不是场合不对,他真恨不得用留影石记录下来,回头日日观摩,逐帧学习!

    ---

    ---------

    一回到凌云峰山脚下的小院,钰清便像色中饿鬼一样将贺屿知扑到了布置一新的喜床上。

    她胡乱拽着对方的吉服,直乐:“毛绒绒... ...诶嘿嘿嘿!毛绒绒... ...”

    醉酒的她毫无章法,身下之人的领口倒是被扯得大开,露出了掩藏在衣袍之下,沟壑分明、饱满有力的肌肉。

    但那条精工满绣的腰封,却成功地被她绕成了死结。

    钰清放弃了和腰封之间的“殊死搏斗”,干脆将手伸进了他的衣袍之中,胡乱摸索了起来。

    “没有... ...这里没有... ...这里也没有... ...”

    “说好的毛绒绒呢?!”

    “你骗人!”

    被少女压在床沿上的贺屿知早已乱了呼吸,双臂虚绕在她的身后,时刻防备着乱动的她重心不稳跌下床去,一边还要忍耐着她无意识点燃的燎原大火。

    真是甜蜜的折磨... ...

    少女的控诉落在他耳中,与撒娇一般无二。

    贺屿知无奈笑笑,闭了闭目。

    他单手拂过腰侧,绞死的腰封便整齐地断裂开来。

    失去了腰封束缚的吉服向两边散落,上一秒还是人类皮肤的腹部渐渐浮现出了一层细腻顺滑的白色丝羽。

    钰清顿时眼也不花了,手也不抖了,她环住他的腰侧,整个人埋进了那片柔软细腻的绒羽之中。

    她爱不释手地摩挲着他覆满绒羽的腰腹,还尤不满足一般,不住地用脸颊蹭着。

    贺雨知的双手紧紧攥住了身下的被单,想借此转移些许瞬间聚焦在身下的感官。

    在那里,少女双手青涩的撩拨和温热的呼吸,像无数把小刷子一般,扰动着每一根绒羽的根部,细密难耐的痒意汇聚堆积,向下涌去... ...

    难填的欲壑几欲决堤。

    再多一秒,他恐怕就会忍不住... ...

    “清清,这里、你摸摸看这里… …”

    身体的异样早已无法压制,眼下的状况早已超出他计划的节奏。

    为了最终图谋的顺利达成,纵使有千万个不舍,他也不得不诱哄着无知无觉的少女转移作乱的阵地。

    神色晦暗的贺屿知瞧着她好不容易听话地撑起身体,与他拉开了些许距离,刚想松一口气——

    “唔?你这里藏了什么?是... ...一根尾巴?”钰清好奇地戳了戳那根“尾巴”。

    毫无防备的贺屿知闷哼一声,不堪蹂躏的被单终于被他攥出了个破洞,发出“刺啦”一声突兀的声响。

    “奇怪,你的尾巴怎么又短又粗?”说着她又上手捏了捏,有些不满意道:“它怎么还没有雪团的一半长?”

    纵使再擅长隐忍伪装,贺屿知还是被她混不吝的胡话气笑了。

    呵。

    雪豹的尾巴能长到一米多长,他这根“尾巴”若真有她的一半长... ...

    今后遭罪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贺屿知抽了抽嘴角,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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