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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千钧一发 (第1/2页)

    “什么?他还有脸问我要钱?”江筱月的母亲啪的一声把水杯放在桌上,水洒了出来,“你脑袋被驴踢了吗?居然好意思腆着脸回来问我要?你到底是谁的女儿?尽帮着外人!”

    “许晟言家里出了事,急用钱。”江筱月说,“再说那两万块本来就不该问他借的,他什么经济状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又得到了什么?那两万块就当是给你的青春损失费!”江筱月的母亲把手抱在胸前,“反正这钱我是不会给的。你也长点脑子啊,居然还帮着他要!”

    江筱月被母亲的无理取闹弄得无语了:“什么青春损失费?不要说得这么难听。”

    江筱月母亲叹了口气,伸出手拍了拍她,语重心长地道:“你现在别想那么多,专心看着徐楷就行。到时候结婚了,你就该享福了,别还跟那个许晟言藕断丝连!”

    “妈,那个钱——”

    “你要还是我女儿,就不准再跟我提这件事。”

    看母亲这么坚决,江筱月知道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便也不指望从她那里拿到钱。江筱月有一万块左右的存款,她全部取了出来,准备再向李静借一万。她之所以这么热心地帮助许晟言,除了曾是男女朋友这份关系外,江筱月心里对他感到愧疚,毕竟是自己背叛在先。

    “你要那么多钱干吗?”李静对着镜子涂睫毛膏,今天不上班,她和男友已经约好出门。

    “急用。”江筱月说,“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月月光,哪有钱借给你?”李静化好妆,拿出香水喷在脖子后和手腕处,嗅了嗅,“你怎么不找徐楷要?你说一声,他肯定给你。”

    “我不想。”江筱月说,“他又是给我买包,又是买衣服的,怎么好意思再问他要钱!”

    李静突然笑起来,用手抚了抚头发:“你还真是天真!你现在不抓紧时间花他的钱,难道还等着被甩后得分手费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表面的意思。”李静说,“你真以为像徐楷这种二世祖,能一辈子守着你吗?他现在是喜欢你,那是他觉得新鲜,等这新鲜劲一过他就去找别人了。他身边莺莺燕燕本来就多,还不抓紧点,能从他身上捞多少油水就捞多少。”

    “你对你男友也是这么想的?”

    李静回过神,看上去有些不耐烦:“你可别告诉我你不是。如果你真有那么高尚,你怎么就把许晟言那家伙说甩就甩了?”

    啪的一声,等江筱月反应过来时,她的手掌已经落在了李静的脸上。李静错愕地睁大眼睛,随即怒不可遏,上前就抓住江筱月的头发,两人开始扭打起来。

    “做了婊子还立什么贞节牌坊!”李静骂骂咧咧道,“你要是真高尚,就把你现在穿的用的戴的全部扒下来还给他啊!你明明就乐在其中,还装什么装!”

    江筱月哪里是李静的对手,直接被她按在地上,脸上随即挨了几巴掌。李静又骂了几句才解气,然后起身整了整弄乱的头发。她以为江筱月不敢再反抗,会乖乖地躺在地上时,就突然被对方随手抓起的花瓶砸中头。李静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江筱月愣在原地,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她被搧了几巴掌后,头也懵了,手四处乱摸,抓到花瓶也没多想,就朝李静砸了过去。李静的头被砸破,开始流血。江筱月慌乱地扔掉花瓶,花瓶是瓷的,一声脆响,终于让江筱月清醒了几分。

    江筱月赶紧找出手机拨了120。等救护车的时间,江筱月害怕得蹲坐在地,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个时候她第一个想到求助的人竟然是许晟言。她翻开通讯录,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给他。发生了这种事,江筱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一瞬间她才明白,原来在心底深处,她最依赖的还是许晟言。三年多的感情怎么可能云淡风轻地就走到尽头?许晟言是可以给她心安的人,只是现在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像从前一样。在许晟言的心里,她还能像从前一般重要吗?

    接到江筱月的电话,许晟言正在办公室和艾若加班。许晟言刚一接通,就听到对方呜咽的啜泣声,顿时吓了一跳。问清情况后,他立马请了假,让艾若先负责医院的事。

    “这么急,出什么事了?”

    “是筱月。”许晟言想了下,觉得还是不要告诉艾若为好,便简单地说,“她出了点事,我现在去看看她。”

    艾若却一把拉住他:“她不是有男朋友吗?你还操这心干吗?”

    “事情紧急,下次再跟你说。”许晟言说完,就急匆匆地跑出办公室。

    艾若心里非常不爽,暗骂许晟言这个大白痴,前女友的事还瞎操什么心。

    救护车已经把李静送往附近的医院,头上缝了五针,医生说好了后可能会留下疤的。江筱月坐在外面走廊的长椅上,双手抱住头,头发被她抓得很凌乱,但她现在也顾不得形象什么的了。现在她就像一片孤零零漂浮在洪流中的扁舟,如果没人来救她一把,她一定会立马翻船沉下去的。

    “筱月。”许晟言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江筱月几乎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马起身。

    “你终于来了!”江筱月话音才落,眼泪就流了出来。她已经忘记自己和许晟言现在的关系,直接冲过去,一把抱住对方,就开始委屈地大哭起来。

    许晟言有些无措,手一时不知道该放哪里才好。他只能小心地拍拍她的背,安慰道:“放心,会没事的!”

    “我把李静的头敲破了,她醒来后一定会告诉徐楷和她男朋友。我这次死定了。”

    说到底还是担心她的男朋友啊!许晟言的心里难免有丝失落,手停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她现在怎么样了?”许晟言问。

    “还没醒。额头缝了五针,医生说即使好了,也会留下疤痕。”说到这里,江筱月的眼睛又红了,“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拿着花瓶整个人都懵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们还是先通知她男朋友吧!她在这里就没有其他家人了?”

    “她是外省的。”江筱月说,“这边就只有她男朋友了。”

    “那打电话吧!”

    “可是……”江筱月仍在犹豫。

    许晟言拍拍她的肩,让她宽心:“放心,有我在呢!”

    放心,有我在呢!

    这句话已经许久没再听到过。许晟言每次说的时候都特别认真,好像他真的有上天入地的本领,什么事都可以轻松解决。以前大学的时候,江筱月考试挂科,生活费丢失,被人误解,许晟言总是在一旁镇静地安慰道:“放心,有我在呢!”好似这句话是这世间最美的情话,比起“我喜欢你”“我送你最好的礼物”“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买给你”,更加让此时的江筱月安心。

    江筱月最后鼓起勇气拨通了李静男朋友的电话,可对方却足足晚了一个小时才到。他见了江筱月问:“李静在哪儿?”看那神情,并没有江筱月预期的担心。

    “在病房,还没醒。”

    “头怎么弄破的?”

    听到这个问题,江筱月立马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先去病房看看吧,等她醒了再说!”还是许晟言及时解了围,但对方显然不怎么买账。

    “他是谁啊?怎么不是徐楷陪着你?”

    “他……”江筱月一时语塞,支支吾吾着。

    “我是她朋友,也是医生,所以她才让我来的。”

    对方狐疑地看了许晟言两眼,才起身朝病房走去。

    李静躺在病床上,脑袋被厚厚的纱布缠着,打着点滴。

    “怎么弄成这样?”李静的男友显得气急败坏,嘴里冒了句脏话,把头凑近看了看李静头上那层纱布。“这该不会破相吧?”

    江筱月已经害怕得在轻微发抖,她现在最担心的是李静醒来就冲自己大喊:“就是这个贱人砸破了我的头!”

    江筱月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有些站不稳。这时背后传来一股力道,是许晟言的手抵在她的背后。这股力量给了江筱月些许安慰,她转头冲许晟言笑了笑,想要告诉他自己还好。

    “这头到底是谁给砸破的?”李静的男朋友开始向江筱月质问,“你可别告诉我是她自己磕破的!快告诉我那人的名字,看我不撕了他!”

    “你先别激动!”许晟言说,“在病房里这么嚷嚷,对病人不好!”

    “别吵了!”江筱月一下哭出了声,她捂住嘴,红着眼睛说,“是我砸的。李静的头是我砸的。要叫警察,让他们来抓我啊……”

    李静的男友惊愕地看向江筱月,显然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在扯什么淡啊?到底怎么回事?”

    李静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江筱月,脸上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凌乱着头发,眼睛很红,一看就是熬夜没睡觉的结果。

    李静动一动身子,额头处传来一阵刺痛,伸手去摸,是厚实的纱布。江筱月见她醒来,既惊喜又紧张,小心翼翼地询问她要不要喝点水。李静心里的怒气还没消,可也发不出火来,只能有气无力地摆摆手:“要。”

    “对不起!”江筱月把水送至李静嘴边,非常抱歉地说,“这件事我会负责到底的,你安心养病。如果你想报警,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江筱月的气势一下弱下来,李静觉得有些吃惊:“我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喝完水,李静突然想起什么,伸出手问,“我的手机呢?”

    “哦,我给你拿。”李静的包放在一旁的桌上,江筱月起身从包里找出手机递给李静。

    李静拿过手机,就开始翻找通讯录。

    “你是想给王涛打电话吗?”王涛就是李静的男友,江筱月说,“昨晚他来过了。”

    “他来过了?”李静手上的动作停下来,“那他人呢?”

    “昨晚就走了。他让我先照顾你,他说有空就来看你。”

    “就这样?”李静似乎有些不信,“他知道我的头是被你砸破的吗?”

    江筱月点了点头,不敢把昨晚的事太详细地讲给她听,因为王涛的表现实在令人有些意外。江筱月以为他得知是自己砸的李静,一定会没完没了。没想到他只沉默了一下,就说有事,就离开了。

    “他是不是很担心我?”

    “嗯。”江筱月点了下头,“你先安心休息吧!公司那边我已经请好假了。”

    “我给他打个电话。”李静显然不甘心,又拿起手机拨通王涛的电话,那头过了很久才有人接听,“喂,是我,我醒了。你什么时候来看我?我知道你忙,你晚上总有空吧?还要看时间吗?我现在躺在医院里,你都不过来看一下?那你去死好了!”

    李静生气地把手机扔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江筱月。

    “那个,你想吃点什么?”江筱月小声地问,“我去买你喜欢的周黑鸭上来吧?”

    李静没作声,江筱月看见她的肩膀在轻微抖动,知趣地悄悄离开了病房。

    许安朵站在病房外,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敲了敲门,然后推开病房门。王菁菁正半躺在床上看书,听到声音后头朝这边转来。见到来人,她的表情立马难看起来。

    “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你。”许安朵把果篮放在桌上,打量了下王菁菁,看她气色还不错的样子,“你好些了吗?”这还是许安朵第一次一个人来医院看望她。上几次她都是和许晟言一起来的,王菁菁的母亲也在,每次都把他们骂得狗血淋头。

    “我妈马上就要回来了,你嫌被骂得不够惨?”王菁菁轻蔑地看着许安朵,“反正这次你死定了,你和你哥都等着遭报应吧!”

    许安朵突然上前,一把按住王菁菁,表情冷冽,把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王菁菁吓了一跳。

    “你要干什么?”王菁菁身体本能地往后退了下,生怕许安朵又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许安朵弯起嘴角笑了笑,不过这笑却让王菁菁心里发寒。许安朵伸手摸了摸王菁菁的头:“之前对你做的事我很抱歉,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原谅我,我也不是来乞求你原谅的。”

    “那你想做什么?”

    “这件事自始至终都跟我哥哥无关,那张病历是我偷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许安朵的语气一下软下来,“希望你和你家人不要去他医院闹,我们会赔钱给你的。只要你不去我哥哥的医院说出病历的事,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之前王菁菁的母亲一直吵着要去许晟言所在的医院,告他随意公开病人资料,许安朵这段时间都因这件事担心得睡不着。这是她自己的事,她不希望牵涉到其他人。

    “什么都答应我?”

    “嗯。”许安朵点头,“只要我能做到。”

    “离开学校,”王菁菁的声音高了起来,“不要再和夏奇泽联系。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再也不要看见你。”

    “可以。”

    王菁菁没料到许安朵答应得这么爽快,愣了一下,有点不相信地反问:“真的?”

    “不过你也要答应我,这件事跟我哥无关。”

    “好。”王菁菁笑了,“我会跟我妈说的,病历的事就不追究了。”

    许安朵直起身子,如释重负般地轻轻对王菁菁说了声“谢谢”。

    这几天林裴生病,一直请假在家。许晟言和艾若的事情一下就多了起来,每天忙得昏天黑地。妇产科的人员本来就不多,许晟言和艾若也只是实习生,很多事情都还没有上手,医院只能临时请了个医生过来。

    今天一个三十几岁的妇女,带着个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走进妇产科。那女生脸圆圆肉肉的,一直垂着眼睛,看上去很拘谨的样子。

    “医生,这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性情变了好多,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妇女一进来就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来,“而且以前那么瘦,现在不知道怎么搞的,一下胖了十几斤!”

    许晟言看了那个小姑娘一眼,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季嘉。”声音很小。

    “多少岁?”

    “十六。”

    年纪真小啊!许晟言心里感慨着。不过现在来妇产科的女性,年龄越来越年轻化了。

    “例假有没有准时来?”

    “例假?”季嘉的母亲听到这里顿住了,然后说,“好像很久没来了啊!你上次来是什么时候?”

    “几个月前了。”季嘉说。

    许晟言心里差不多有了想法,看着面前的女人还一副茫然不知的样子,心里正想着待会儿该怎么把检查结果告诉她。不过他也希望是自己判断错误。但是检查结果出来后,许晟言看到单子上的检查结果,果然如自己预想的一样。

    “怎么样?医生,我女儿得的是什么病啊?有没有大碍?”女人赶紧问道。

    “你女儿怀孕了。”许晟言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已经三个月了。如果要打胎,就需要引产了。”

    “什么?”女人的神情像是听到了个好笑的笑话,“你是不是拿错化验单了?我女儿才十六岁啊,怎么可能怀孕?”

    “没有。这上面写着季嘉的名字,是怀孕了。”说着,许晟言把化验单拿给她看。

    女人看到“季嘉”两个字的时候,眼睛瞬间瞪得跟铜铃似的,嘴里不住地念叨着:“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我女儿才十六岁啊……”

    这个时候,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季嘉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许晟言见状立即安慰道:“青春期的孩子难免这样。您也别这么激动,会给孩子造成压力的!”

    “怎么可能怀孕?”女人嗓门大得跟敲鼓似的。

    许晟言把她拉到一边说:“我知道您一时难以接受。这样,您先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会儿,待会儿我们再聊,也别吓着孩子了!”

    女人木愣愣地走到长椅上,一屁股坐下去,整条长椅都颤了颤。许晟言回过身,看到已经哭花了脸的季嘉,走过去温和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哭了,做个手术,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真的怀孕了吗?”季嘉抬起眼泪汪汪的眼睛,“我好后悔,当时不知道会这样……”

    许晟言接了两杯水给这对母女。遇到这种情况,他也是头疼,患者年纪太小,引产不仅仅对她的身体有伤害,更多的是心理阴影。许晟言继续去忙手上的事,结果没过多久,就听到外面走廊里传来一阵吵闹声。艾若在门边叫他赶快出去,说是出事了。

    许晟言走出去一看,走廊里围了好多人。许晟言看到季嘉捂住脸,满脸是泪地往后退着,她的母亲正气急败坏地抓住她的头发,搧她耳光。

    “我叫你给我丢人!小小年纪不学好,给你交那么多学费,是让你在学校鬼混的吗?”

    艾若冲上去拉开母亲,旁人看着也不敢上前去劝。许晟言趁女人被拉开的间隙,急忙把季嘉护到身后,带着她离开走廊。他拿了些消炎药给季嘉上好,她一直在哭,抽抽噎噎的,因为受了惊吓,还一直打嗝。

    许晟言放下药水,无奈地叹了口气:“别哭了,药都白上了啊!”

    季嘉立马用手抹了抹脸,忍住不哭,可还是一直打嗝。

    “把舌头伸出来!”许晟言说。

    “嗯?”季嘉不明白他要干吗。

    许晟言给自己的手戴上消毒手套:“治疗打嗝的妙招。”

    于是季嘉乖乖地把舌头伸了出来。许晟言轻轻抓住她的舌头,让她维持着这个动作,大约过了一分钟才松开手:“好了,这下不会再打了。”

    季嘉缩回舌头,惊讶地道:“真的呀!”

    “以后再打嗝就用这招。”许晟言笑道。

    此时季嘉的情绪也平复了许多。她揉了揉眼,看着面前这个面容温和的医生,正低头整理着医药箱。季嘉动了动嘴,犹豫着该怎样开口才好。

    “那个……”季嘉犹豫道,没有继续说下去。

    “怎么了?”许晟言抬头看她,“有什么你尽管说,别见外!”

    “打胎会痛吗?”季嘉埋下头,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

    但许晟言还是听清了。会痛,而且过程之折磨人,真不是她这样的小女孩应该经历的。许晟言记得,上次艾若说起给一个女人打胎的经历,她说她这辈子都不要有这种经历,光是想想就觉得受罪。可是如果他实话告诉季嘉,只会给她增加无形的压力而已。

    “放心,最多就疼那么一下下。”

    “真的不疼?”季嘉看上去不怎么相信,“把一个小生命从自己身体里抽离真的不疼吗?你说它以后会不会来找我报仇,说是我杀死了它?”

    许晟言一愣,他完全没考虑到这个问题:“怎么会呢?三个月时还没有成型,算不得一个真正独立的生命。”

    季嘉没再说话。许晟言接了杯水给她,让她待在这间空病房里,他出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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