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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六十一斩 (第1/2页)

    胥姜与陈大夫回永和坊后,并没有立即回书肆,而是在千金堂等谢红杏将江孤送来。

    等到天色渐暗,一辆灰扑扑的马车才顶着风雪,停在千金堂门前。陈大夫招呼马夫转到后巷角门去,又招呼两名徒弟,上前帮忙把江孤从车里扶下来,搀进后院。

    谢红杏没来,胥姜问了马夫,马夫说她晚上要待客,胥姜便了然了。

    胥姜将江孤的行李搬下来,却发现并没多少东西,仅有两三个包袱,掂着也轻飘飘的,像是衣衫一类。她谢了马夫,又给了赏钱让他打两壶热酒暖身子,才将人送走了。

    她将包袱送至后院,陈大夫已经将人安置好,两个徒弟正在替江孤号脉、诊查。

    江孤此时神志清醒,想是得知自己没有性命之虞,精神头瞧着要比在平康坊好许多。见胥姜进来,冲她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陈大夫的徒弟,给自己取的号都是药名,这两个胥姜记得,一人叫牵机,一人叫附子,都有毒。

    “原来这便是我的毒,还是头次接诊。”说话的徒弟叫牵机,牵机别名马钱子,正是江孤所中之毒。

    他把江孤翻来覆去地检查了好几遍,又是捏腿又是扒嘴的,直将江孤揉捏得浑身不自在。若不是他此时手脚还麻着,早跳起来跑了。

    诊完脉的附子搭腔,“我看毒症较弱,病症倒深。”说完又抓着江孤的脸瞧半晌,“眼底发黑,印堂发青,气血又大亏,似有肾水不足之兆。”

    牵机点头道:“方才看了舌苔,肝也不好,出气见腥,胃也有损。”

    附子提议说:“那先解毒,后调理,咱俩比比,瞧谁开的方见效快。”

    牵机哼笑,“怕你不成。”

    江孤转了转眼睛,心道:这二位仁兄可是要拿他的身子来试药?怪瘆得慌。

    他求救似地看向陈大夫,暗示他管管徒弟。

    陈大夫只当没瞧见,反而对两个徒弟道:“诊完了就去配药,一人一副方子,一副方子吃一天,两日为期,谁见效快,谁免扫半个月院子。”

    原来徒弟这副德行都是师父纵的,江孤欲哭无泪。

    两名弟子跃跃欲试地配药去了,房间里就剩下江孤、陈夫子、胥姜三人。

    陈夫子见胥姜有话要与江孤说,也先出去了。

    胥姜放了东西,搬了一把凳子坐到床前,直接了当的问:“那冯杪与你交好多久了?”

    江孤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忘了他嗓子说不出话,胥姜起身去找陈大夫借了笔墨纸砚。

    江孤接过笔,写字手都在抖。

    【七年……八年?】纸被他写了又划,想来是记不清了。

    “你就没觉得他不对?”

    【未曾留意。】

    这倒是江孤的性子,也难怪被算计。

    只是这冯杪蛰伏这么久,早不动手晚不动手,为何如今却动手了?细想来,即便意图暴露,也不至于害人性命。

    “那你可知道他为何要投毒?”

    【不知,那日他只说赔罪,吾本不欲喝,思及汝托吾留意于他,方饮下那酒,试探其言语。】

    谁知便中毒了。

    胥姜哑然,“你如何知道酒里有毒的?”

    【起先不知,呕吐后,渐觉手脚麻痹,喉如火燎,才疑为中毒。】

    那日他呕吐其实并无大碍,连请来的大夫也只说他暴饮暴食,又因风寒体虚,才会导致呕吐。

    那大夫看过陈大夫的药方,让他按方服药,卧床休养便好。

    谁知这一卧床便再也起不来了,他觉得身子越发沉重,紧接着手脚发软,嗓子又迟迟不好。原本他少时也曾翻过几本医术,一摸这症状,便猜测自己是中毒。

    陈大夫的药,后来那大夫看过,并没问题,甚至夸赞其精妙,胥姜的粥与山楂她自己也吃,唯一有疑虑的便是冯杪那杯酒。

    且冯杪的当日举止也很反常,态度也十分诡异。

    【他曾言,终有一日,定与吾出集子。】

    胥姜眉头打结,这冯杪什么毛病?为何这般执着于给江孤出集子?若是真这般钦慕江孤之才华,又怎会对他下毒?

    难不成这里头另有乾坤?

    只可惜她对京城其它书局不相熟,且这些书局又与继圣书局沆瀣一气,不然还能打听打听。

    她又盯着江孤瞧半晌,总不明白冯杪对江孤抱的什么心思。

    她沉思片刻,问道:“江公子,那冯杪可有南风之好?”

    江孤满脸疑惑,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意指为何,顿时觉得身上更麻了。

    不会吧?

    可他越想那冯杪平日的举止越觉可疑,时常给他送钱财,替他找路子出集子,比谢红杏还清楚他的行踪,总能将他从不同的秦楼楚馆中找出来……

    不行,越想他越麻,不止手脚发麻,整个人都麻了。

    看他神色几变,胥姜也是满脸复杂。

    冯杪,冯暮之,果然人如其人,让人捉摸不透。

    “罢了罢了,你眉头都快打结了。”胥姜瞧他不知想歪到何处去了,便赶紧扯开话头,又问:“你家住何坊?家中可有亲人?用不用差人报信?”

    【父早逝,母已回太原娘家,京中坊宅已充公,家眷各自投亲,唯余吾一人尔。】

    难怪成日借宿酒楼,行李也只得那么点,想着也怪可怜。

    胥姜后知后觉问道:“那你身上可有银钱?可够诊费?”

    江孤扔了纸笔闭眼装死。

    胥姜顿时升起一股他扔出去,冻死了事的冲动。

    把江孤托付给陈大夫,又留了诊费,胥姜才撑伞回肆里去。

    这雪飞了整整一日,入夜也未消停。她裹紧大氅,借着雪光,顺着车辙前行,转眼便至槐柳巷。

    鞋袜已浸湿,她加快步伐,切切地想回肆里更衣、烤火,再烫一壶酒,煮一碗汤饼,好好暖暖。

    只觉得这半日奔波,倒比常年羁旅让人觉得漫长、疲累,兴许是因为有了归处,人也娇气起来了。

    虽这么埋怨自己,她脸上却不由得扬起了笑。

    回家喽。

    刚到肆前,却见书肆门开着,汪掌柜站在门口,神色焦急地张望。

    一看到她,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笑容,随后又恼问道:“胥娘子,你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还以为你出事了,你可知道,楼兄弟都快找你找疯了!”

    胥姜一拍脑门,懊恼道:“哎呀!事出突然,忘了给他留话了,他人呢?可在里头?”

    “找你去了,找一条街就会绕回来。”

    “他找几条街了?”

    “四五条了。”

    “我去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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