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工钱。
丢钱的人都六个加上李根生是七个!且数目都不低于一两,所有总额加起来接近快二十两银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
当然丢的最多的就是李根生,他一个人就有十两出头,辛辛苦苦存了很久,就打算等这次河堤修好了以后打算把屋子推了重新翻修,如今什么都泡汤了,他怎么能不怒!
他怒不可解!
“报官吧!”沈珍珠停顿了一下道。
“这丢钱的也不是一家两家,加上金额不小,已经构成报官的条件!”
她说话也不迟疑,开口对影二道,“去把驴车套上,咱们去一趟镇子上。”
“报官?”
李根生喃喃念着这两个字。
“对,报官!”
“你不是要把钱追回来吗?报官是最稳妥的办法。”沈珍珠道。
“我同意,只要周农恭人能帮我把钱追回来,我什么都愿意干!”
李根生如同找到主心骨一样。
“走吧,正好小爷我这骂名也背够了,我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东西把这种事栽赃到小爷我的头上。”杜伯山声音不小道。
影二赶来驴车,一群人坐在车上快速朝玉山镇而去。
县衙。
李根生上前击鼓,没多久孟怀远就升堂了。
“堂下何人?所告何事?”
李根生如倒豆子般把事情倒了个干干净净,听的孟怀远是一愣一愣。
孟怀远没想到世上还有李根生这么蠢得,这不是把人给得罪光了吗?况且得罪的还是大夫把,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心里吐槽归吐槽,但省起案来可不马虎。
李根生的话乍然一听没什么问题,但你仔细分析分析就发现驴头不对马嘴的。
“李根生,你可有凭证?”
“回大人的话,没有,不过我很肯定就是这群人偷的,最近除了他们周家村没有外人进来!”
他反复还是这句没用的废话,孟怀远懒得搭理他,转头问起了别的失窃的人。
最后总结了一下,这偷钱的人定然是熟人,而且对这几人家里还挺熟悉,估计早就摸好点了。
至于为什么偷钱孟怀远就有点想不通了,二十两放在以前的确很多,可只要在周家村努努力,不过一年的时间就能赚到,那人何必冒这样的险?极有可能是这群人里有人得罪了他,他出去报复心里才偷钱的。
刚在几人口述中,他不止一次听见三子这个人名,可三子并不在这群人中,可见此人嫌疑颇大。
“县令大人,我等虽不是大富大贵之人,但家中还算小有资产,至于李根生口中的鸡鸣狗盗之辈,定是另有其人,还望大人帮我们主持公道,还我们一个清白!”秦陆英道。
“放心,只有此事发生在本官辖区内本官不可能坐视不理,不管你是乡绅还是百姓,本官一定一视同仁!”
孟怀远这话说的若有所指,奈何李根生这个缺根筋的人硬是没听出来。
“何人偷钱本官已有眉目,王捕头你去一趟周家村,把这几人口中的三子给本官带过来,本官要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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