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珍珠本想拒绝的,但架不住这群人太热情,出来的时候两手空空回去的时候大包小包。
下午沈珍珠把周瑾送进了考场,和玉山镇一般无二都是三天时间。
本以为吕家的事就这么揭过了,谁知道这几天这朝阳城内突然传出流言说她对吕家长子吕洪涛爱慕已久,非君不嫁,愿意自带家嫁妆倒贴吕家。
沈珍珠一个冷笑,这可真是老虎不发威把她当软柿子捏呢?她现在越来越好奇吕家到底搭上了哪条了不得的势力,竟然敢公开羞辱她!
再说流言这东西都是越听越像,越像越真!
若是平常女子听见这流言只怕会乖乖就范,可她沈珍珠像是那种会乖乖听范的人吗?
沈珍珠想着必须得给吕家一点教训看看,这还没等她上门,吕家倒是率先发难了。
客栈门口。
一个又矮又胖的老婆子脸上抹的像个鬼画符红红白白的,身穿红色襦裙呲着一口大黄牙,后面跟着一队吹吹打打的奏乐队,后面四个轿夫抬着一顶大红花轿。花轿后面有着几台聘礼,看的沈珍珠火气直冒。
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在那指指点点,看热闹的人一个比一个八卦,纷纷挤着身子往前凑就想看个真切。
“这谁家嫁女儿?怎么如此寒酸?”
“不知道,最近也没听闻这条街有谁家接亲呐。”
“如此行径,不是接亲怕是结仇吧。你看这聘礼就两台,谁家聘礼和花轿一起上门的?这不是羞辱人吗?”
“还真是,就算是咱们平头老百姓接亲也得三聘六媒走一遍,接亲哪有这样接的?这家人可真缺德,赤裸裸打人姑娘脸。”
“可怜的娃,这以后去了婆家怕是被一辈子都会被人看不起了。”
嘴上说着可怜,但没有一个人真正站出来主持公道。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脸上尽显八卦之色。
所有人睁大眼睛看看到底是哪个倒霉姑娘要出嫁。
那媒婆见人已经差不多了,扯着嗓子就喊了起来。
“周农恭人,老身代吕家接您过门呢!”
这不喊还好,一喊人群就开始炸锅了。
“那个老婆子说接谁?”
“周农恭人?”
“是我听错了?还是她说错了?”
所有人不敢置信看着那老婆子还在扯着嗓子大喊道,“周农恭人,老身代吕家向您下聘,咱们老夫人说了今日是个好日子还请“恭人”快快上轿直接过门便是!”
“恭人你尽管放心,咱们吕家大少爷长的是一表人才风玉树临风,房里虽然有几房小妾但周农恭人要是过门那肯定是正头夫人,还请恭人不必担忧!”
那媒婆话虽这么说,但脸上丝毫不显恭敬之色。
沈珍珠站在堂厅内对一旁的影一使了个眼色,影一脸色阴沉脚步刚朝前迈了两步。人群里突然传出一声声暴怒。
“我去你*的,放你娘的臭狗屁。那吕家一屋子不着调的玩意还敢肖想周农恭人,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异想天开。我呸!!”
“一窝子黄鼠狼在这充人?谁他*给你们的脸?”
“人不要脸树不要皮,恶心人恶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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