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好行李的闵司农出来就听见这句话怒道,“好你个姓孟的,我这前脚刚踏进门你后脚就来抢人了?”
“简直卑鄙无耻至极!”
“周农恭人是跟着老夫来的京城。理应住在我的府邸!”闵司农气的破口大骂。
“府邸?”孟安国大笑。
“你这小门小院的也称的上是府邸?你自己住惯茅草屋便算了,别不要委屈了周农恭人。”
“再说你这连个下人都没有,怎么照顾周到,周农恭人还是随老夫去孟府更为妥当。”
“这茅草屋就留给你自己一人住吧。”
闵司农气的跳脚,他这儿好歹也是农家小院,怎么到孟安国口里就成了茅草屋了?闵司农那叫一个怒。
“姓孟的,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平日里这两人在朝堂上就不对付,如今到了私底下是什么话难听就说什么,正吵的不可开交时。
门口又传来一声。
“吁……”
魏玉林掀开帘子就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孟安国和闵司农看见来人后脸色更为难看了。
难得异口同声对那人道,“你怎么来了?”
说这话时脸色极为不好看,看来显然是极为不待见此人。
魏玉林笑呵呵指着孟安国说,“他来干什么我就来干什么?”
直接无视俩人杀人的目光,魏玉林走到沈珍珠跟前微微行了个李道,“想必这位就是周农恭人了吧。”
“在下魏玉林,犬子乃是魏长风之前多谢周农恭人对犬子颇多照顾,周农恭人这次既然来了京城老夫作为东道主自然要替犬子好生款待周农恭人才是。”
“恭人,请~”
瞧瞧魏玉林说的这席话,一听就让人浑身舒畅。
孟安国心里一个冷哼,这姓魏的可是要和他比儿子是吧?谁能比得过孟怀远?
当即急切道,“姓魏的你要这么说,那在下犬子孟怀远和周农恭人可是关系甚好,再者魏长风那小子明明就在京城,却不现身简直岂有此理。”
“这次恭人来京城犬子可是特意修书一封给了本官,本官已经答应犬子必定帮他好生招待周农恭人,此事就不劳魏太傅上心了。”
“真是两个臭不要脸的,周农恭人已然在本官此处住下,还明着来抢人!是视本官为无物吗?”闵司农气的胸膛上下起伏。
“各位大人,我既然已在此处下榻就不用再……”
她话还没说完院子门口又传来一声。
“吁……”
一陌生侍卫走进来对在场几人行了个礼道,“周农恭人,太子殿下让属下来接您进东宫一叙。”
“太子?”
沈珍珠刚想开口说她住这挺好的。
门口又传来一声车架声,孟安国几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这他妈的还有完没完!!
王公公从车架上走下来笑的一脸灿烂。
“王公公!”周瑜迈着小短腿就奔了过来。
这俩忘年之交见面那叫一个亲热,看的在场几人脸色越发不好看。
王公公轻咳一声道,“陛下有旨,还请周农恭人进宫一叙。”
孟安国脸黑了。
魏玉林脸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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