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可就不要肖想了,此物就是我大景朝也不多,你们想买也没有!”
“也难怪王爷不曾见闻,这白砂糖你们战圣国是没有的,没见过实属正常。”
魏长风言下之意,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战修远,“……”
他就是随口一问,用得着这么咄咄逼人?
“陛下!”
战圣国使者站起来躬身道,“我国派王爷前来可见对两国交好有多重视,还望陛下能慎重考虑。”
魏长风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心里腹诽不已,一个王爷罢了又不是太子,再说你们这王爷不过一闲散王爷罢了说的好像在你们国家多受宠一样。
糊弄谁呢?
这场接见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战圣国几人心里炸开了锅。
驿馆。
那使臣在战圣国眼前走来走去,嘴里嘀嘀咕咕念了一大通。
战修远被他念得闭目养神。
“王爷,这样下去可不行,这大景朝如今可是越来越好了,这次不管说什么也得把永安公主娶回去。”
他的想法很简单,永安公主可是景帝最受宠的女儿,永安嫁去战圣国他们还怕景帝不低头?
再说好歹永安乃一国嫡公主,景帝怕他受委屈少不得得贴些嫁妆,或者别的玩意给她傍身。
比如那制冰之法,或者又是那闻所未闻的白砂糖!
其中一样拿出来都可以让永安在战圣国混的风生水起。
战修远嘴角闪过一丝讥笑,蠢货就是蠢货永远只能看见眼前的利益。
倒是这制冰之法和白砂糖让他想起一个人来。
“王爷,王爷?”
那使者一连喊了两句见战修远不理睬,脸色有些难看。
“使者放心,本王心里有数。”
战修远睁眼有些不耐烦道。
“夜已深,就不留使者休息了,使者请自便。”
战修远站起身回了里屋。
在屋子里叨叨半天的使者脸色黑如锅底,一甩袖子就回了房。
果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这等大事竟然如此草率待之,待日后回去他定然要好好参战修远一本。
……
如今朝中分为两大派。
太子主张打。
三皇子主张养精蓄锐。
朝堂上吵的不可开交。
景帝也是为难不已。
打是可以打,但打这一字何其困难,更何况还是和战圣国那种兵强马壮的国家正面交锋。
胜算连五分都没有,搞不好还得亡国。
“父皇您若是信任儿臣,儿臣愿领兵打头阵,我大景朝绝不能妥协,此次一旦同意日后岂不是得次次后退任那战圣国为所欲为?”
“父皇,儿臣认为我朝刚安定不已,百姓也是安家乐业,更何况边疆水泥路正在修葺,各大州府经济刚刚复苏一二。若是此时开战只怕这些东西会溃散,到时候大景朝又恢复之前的模样,百姓流离失所,粮价上涨,路有冻死骨。”
“这种现象发生一次难道这还不够咱们吸取教训?”
“咱们如今有了周农恭人怕什么?”
“我看咱们就不该退缩,太子殿下说的对,咱们在边境守了那些年,我们养的那些兵是放在那当摆设的?”
“政大人,什么叫群起而攻之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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