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接着一脚,差点没踹死那使者。
战修远就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也不劝架。
说真的,早前他也有过这种想法。
后来很快被他否定了,因为他知道景帝有多看重周家人。
那使者抱着头蜷缩在地上。
不就是一妇人吗?他认为他国能不计前嫌接纳她,就已经是莫大的宽容,哪还轮得到周家挑三拣四?
不过是个死了丈夫的寡妇罢了。
战修远摇头,在别人地盘上说这种要求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果然,
景帝站在上方开口。
“把这人拖下去,给朕五马分尸!”
使者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
大喊大叫。
“你敢杀我?我可是战圣国使者!杀了我你就不怕我朝陛下攻打大景朝?”
“你们这种行为无异于找死!”
那使者被两个禁卫军拖下去,走的时候嘴里还在大放厥词。
“本王才是此事两国交涉事宜的使者!”战修远接了一句。
“你……你个叛徒,你胆敢判国?回去以后大皇子定饶不了你!”
人被拖下去,声音还在朝堂上回旋,声音久久不散。
战修远冷笑,这个蠢货终于死了。
“大景朝陛下,此事本王定会一字一句禀告父皇,绝不会无端挑起两国事端。”
景帝深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周农淑人不可能下嫁,你们若是还有这种想法还是早早做好两国开战的准备,我朝虽不如战圣国兵强马壮,可若是硬要一拼,也有一战之力。”
“不,既然父皇派本王前来交涉定然是不想开战。”
“但,此事还望大景朝陛下给个说法才是。待本王回去以后也好有个交代。”
“朕还是那句话,只要不过分。要求你提!”
战修远想了一会,沉吟道。
“听闻大景朝最近研制了制糖之法,可否?”
景帝没开口,孟安国忍不住喷了一句。
“你们这是白日做梦呢?”
“这制糖之术我朝也是刚研制,不过制出来的糖也就那么些。主要这制糖的食材已经过了季节,就算此刻把制糖之术给你们你们拿着也无用,只怕战王爷回去以后也不好交代。”
太子赵景之站出来解释了一句。
想要制糖之术?脑子倒是转的挺快。
战修远有些不信,原材料没有?这么拙劣的谎话未免太难以让人信服。
可人家就是这样说了,不仅说,还说的一本正经。
好像就是这么回事。
战修远和赵景之对视几秒随后轻笑,“还是太子殿下想的周到,既如此,那便制纸之术?陛下以为如何?”
“这制纸的原材料总不能稀缺吧?”
战修远有意无意调笑了一句。
言下之意无非再说,别想再用那种蹩脚的借口糊弄老子!
孟安国怒道,“你们不要太得寸进尺。”
“制纸之术,你以为是小儿过家家?说的如此容易。”
战修远一脸惊诧。
“不是你们说只要不过分条件可以随便提?”
孟安国,“……”
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但,这制纸之术。
不能给!
朝堂上展开激烈的讨论,此刻一大半朝臣都是支持孟安国的意见。
他们以前就是再蠢也知道这制纸之术的重要性。
怎么可能轻易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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