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投靠?刘大人说错了,我不过是从心罢了,在朝中待了数年如今不过堪堪四品。这么些年我自问不贪不腐,尽职尽责。可这官位纹丝不动,这可不耐本大人,全都是你们给逼的。”
“不贪不腐?”
“你怕不是不贪,而是没本事贪吧,平日里为人懒散不已,一些该你处理的内务你是能拖则拖,拖到最后敷衍了事。就你这样还敢说尽职尽责?何其可笑!”
“你真当陛下是傻子吗?你心里是个什么样,陛下能不明白?没摘除你乌纱帽你就自求多福吧,还敢在此大放厥词。”
王大人哼了一声,“为了那么一点俸禄,每日做牛做马?当我是个傻子?”
“王大人说的对。”
又一道声音响起,所有人抬头看去只见平日里独来独往的钟有为一步一步朝这边走来。
“姓钟的你不是一直中立两边都不沾的吗?什么时候你也成了三皇子的走狗?”
钟大人不屑的眼光扫过众人。
“什么中立,本大人一直就和三皇子站在同一阵营,不过是你们眼瞎罢了。”
景帝坐在上边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好啊!
钟有为藏的够深,今日若不是他主动站出来只怕自己还不能发觉,果然这群人是早有预谋。
赵意佐走过去朝他行了一礼,“钟叔有心了,待本王登基必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钟有为摇头,“殿下知道,臣要的不是这些虚名。”
赵意佐沉吟片刻,“钟叔要的,本王准了。”
钟有为脸上这才露出笑意。
他在朝中一直保持中立,景帝对他还算的上信任。
所以他说话还是有一定可信度。
钟有为推开门走出去,不知道去了哪里。
殿内一片死寂。
赵意佐嘴角含着笑,手上拿着的剑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流血,手里把玩酒杯就被像是在等什么。
一夕之间,宫廷内乱。
所有丫鬟和太监瑟瑟发抖缩在角落里不敢动弹,生怕一个不留神自己就命丧黄泉。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
殿门被人推开。
钟有为从外面走进来,手上拿着一檀木盒子,景帝眼睛大瞪发了疯一样想要起身。
“逆子!尔敢!”
赵意佐爱惜摸着盒子丝毫不理会景帝的怒吼。
“父皇,玉玺已在本王的手上,父皇还是识相些乖乖打开盒子,本王看在你也曾养育过我的份上,也能让你少吃些苦头。”
“你做梦!”
景帝怒瞪他。
他是真的心惊,这玉玺藏身之处只有他一人知晓,钟有为是如何得知?
“陛下不用做出这般惊诧模样,这玉玺藏身之地可是我猜出来的。”
景帝瞳孔被放大数倍,看着钟有为。
“陛下和臣都是一种人,对爱的人用情之深,陛下对元后如此臣亦是如此,臣能猜出玉玺藏身之处不足为奇。”
景帝眼睛一眯才反应过来。
“你竟然喜欢蒋络箐那个毒妇?钟有为神色不善看向景帝,阿青善良又漂亮她会变成今天这般模样这可多亏了景帝你,竟然还敢如此羞辱我的阿青,你当真以为你能活过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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