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珍珠是好心的,尤其是之前就与沈珍珠做了生意的人,更加卖力为她说话。
然后大景朝太子任善召唤万兽为其作战这件事在百姓中传开了。
“要我说谁当皇帝不是当,你看看之前那战修鹰是皇子又如何,还不是不把咱们当人看。战皇又怎么样,我们被大宛俘虏时他说什么了,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我倒是觉得这位大景朝的太子不错,至少他有能力派兵直接将咱们赶走,但是他没有这么做,还派人来游说,不管他报的什么心思,只要能让我的家人安然无恙他就是当皇帝我也认了。”
“是啊,是这么个理。我觉得这太子确实是仁慈,早先我就听过这位太子大名,他一向是不愿发动战争,即便是咱们攻打大宛的时候他都没有掺和。”
“对对对,我听说是那该死的战修鹰要攻打大景这太子被逼的不得已应战。关键的是,我听说当时去大景流浪的百姓说,大景对于流民不仅不驱赶还安顿下来,管吃管喝受伤了还有大夫医治,分文不要。”
“是了,这件事我也听不少人说。当时你们记得吗大宛多少流民往咱们这跑,后来一听说大景朝的善举都去了大景。”
“二娃子,你常年在两边边界做买卖,你说说这事儿是真的吗?”
有人不信,他们总觉得这位大景朝的太子没有那么好心。
那被点名的二娃子站出来神色恍然点点头。
“这件事我担保,确实是真的。”
有人不信喊道,“二娃子你莫不是被大景朝的人收买了吧帮着他们说话。”
二娃子立马就激动起来怒道,“我要是收了不该收的钱立马叫我天打雷劈。谁不知道我的大哥二哥还有我爹都是之前与大景一战被杀了。要说痛恨我比你们谁都痛恨大景朝的人。”
他捂着头痛苦不已。
“可关键我去了人家的地界,人家看我穿的破破烂烂对我嘘寒问暖,还给我馒头吃,还有住的地方。我腿伤了还有大夫帮我治疗。这都是真事,要是我昧着良心乱说一定叫我不得好死。”
有的明眼人看的出来说道,“二娃子是我们村的,他之前说要杀了大景朝的将士,能杀一个是一个。但是敌人杀了他的家人,他去了敌人地界,敌人不仅对他展露善意,还安顿了他。”
“这事儿换谁谁能受的了?”
所有都沉默了,是啊,那群将士都不是无缘无故杀人如麻的主,反而他们任善,都是为了自己的国家自己的领土而战,怎么能论对错?
这才是二娃子真正难受的原因。
“要不咱们同意试试看?就算那女人骗咱们大不了咱们不帮她说好话就是了,我听说上面很多地方都组织了势力,说是要与大景朝的军队决一死战。”
“我看那位太子也是知道此事,不想再有无谓的伤亡发生这才派咱们当说客。”
“我觉得此事可行,不如咱们就应了这件事,也好让那女子欠咱们一个人情,即便是做不好此事咱们也是尽力了,她也不好说什么。”
“我是无所谓,谁当皇帝都一样,只要我家人安好就行。”
“我也一样。”
“我也是。”
不少人开始发声,他们所图的不就是阖家安康吗?他们就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只是想活下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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