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先生,难道你忘了九宫九阳不止需要一个阵眼,还需要两个辅助阵眼,你的七赤铜钱兑金,主护体,可以担任一个副阵眼,以保证施法者的安全。而另一个副阵眼最好由赤炼虎牙担任,赤炼虎牙主杀戮,对阴煞有削减之功效,这就是我爷爷要倾尽全力在三天之内淬好赤炼虎牙的主要原因。”
肖涛点头叹道:“还是曲师兄想得周到。”
曲清盈又道:“只可惜阵眼的法器,我们曲家就帮不上忙了。”
肖涛道:“阵眼我另想办法。”
两人又聊了一会,上车的时间就到了,肖涛向曲清盈告辞,然后上了高铁,而曲清盈则目送高铁走了之后,她才回去。
肖涛坐在车厢里,望着车窗外面深沉的夜色,脑海里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市博物馆的四龙玉尊,目前只知道这件国宝可以充当九宫九阳的阵眼,寻找其他的超极品至阳法器已经来不及了,也不知道去那里寻?
突然,识海飞过一道黑色的气机,一闪即逝。
肖涛的沉思被打破,他直了直身子,眼睛睐了起来,这道气机来源于山阳,准确来说来源于正在装修的酒店里。
当时在酒店布下保护大阵的时侯,他就打了一道特殊的气机在青瓷狼上面,只要有人触动幽狼阵,这道气机就会在他的识海出现,他就知道有人来酒店搞事了。
而在山阳市南华街的那栋大房子,旧的装修已经迁拆干净,廖峰的初步设计方案已经出台,新的装修工程即日动工,房子里面堆满了从金湾水榭运过来的顶级装修材料。
工头陈明新没有让工人在房子里面睡觉,因为房子里装修材料的异味太重,人吸了会不舒服,而地下停车场不用怎么装修,没有异味,他在那里支起一些简易的床,和二十多名装修师傅全部睡在地下停车场里面。
此时已经夜深,街道早就店铺关门、人行稀少,而这栋大房子却悄悄摸来了一行人。这些人穿着比较前卫奇异,头发都染成红红绿绿的,都是这个区的小混混。
为首的一个大约二十七、八岁,长得满脸横肉,目露凶光,一看就不是善类,他在道上的绰号叫骆驼,他的手下都叫他骆驼哥,在道上颇有名气。
骆驼叼着烟卷,悠悠扬扬的走在后面,脑子里想着别的事情,他跟蒋星辉认识也有两年了,与蒋星辉的私交也就一般,蒋星辉始终跟他保持距离,难以深交。
而近来蒋星辉对他的态度突然好了起来,还请他吃饭、喝酒、唱K一条龙,他在道上打滚多年,也是心灵通透之人了,蒋星辉肯定有求于他。不过,他也很乐意替蒋星辉办事,只要攀上这个市二号衙内,也就等于有了一个靠山,将来做事都有利便。
果然,蒋星辉说起租房子受了气,骆驼就二话不说,拍胸膛保证替蒋星辉出这口气,保证租下房子的人开不成酒店。
上次房子遭到涂鸦,正是骆驼干的好事,那只不过是一个下马威而已。等房子开始装修了,骆驼就再带人过来了,这次他要搞一下破坏,把里面堆积的装修材料给弄脏,让租下房子的人遭受损失,然后好向蒋星辉领功。
骆驼正打着如意盘算,冷不妨一头撞到前面的人身上,额头痛到飞起,他抬着一看,却发现队伍停止不动了,顿时怒气冲冲的骂道:“我烤,全部作死呀?前面的人在干什么,还走不走?”
“骆驼哥,大门反锁了,进不去。”一个头发染成红色的家伙提着一桶油漆,屁颠屁颠跑回来,小声报告道。
“反锁了?这么说里面有人?”骆驼摸着生疼的额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旁边的一个头发染成黄毛的家伙说道:“骆驼哥,我白天来过这里一趟,发现有二十几工人在开工,估计是他们在里面睡觉吧。”
“你小子真是没见识,装修现场气味很重,谁敢在里面睡觉?睡到天亮还不得上医院抢救?”骆驼冷哼一声,顺手给那黄毛兜头来一下,说道,“管它是不是反锁,赶紧把门给老子撬开。”
“是是是。”那黄毛捂着脑袋,连声应道,又跟那个红毛打了个眼色,匆匆忙忙走到了大门口,找来一支撬根来撬门。
撬了半天,大门愣是撬不动,骆驼在后面等不及了,走上来察看,有些愣了,这大门不知什么时侯变成厚实的铁门了,又在里面反锁,别说一支小小的撬根,恐怕用蓝翔来挖都挖不动。
“草,从地下停车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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