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过。”
“你是法医？”
沈清川摇头，声音依然轻缓：“不是，请私教学的。”
莫长生：？？
什么时候私教系统这么完善了？
教怎么把人骨头敲碎还不致死？
请这样的私教，待是什么奇葩家族？
莫长生心内啧啧称奇，但也没再继续问下去。
每个人都有隐私的嘛，她自己都有，更何况别人！
莫长生找了一圈，除了白骨碎肉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刚准备离开就被沈清川叫住了。
“对了，那张照片的金先生怎么回事？”
“那个啊。我第二个副本的主线似乎和这个金先生也有些关系，最后就得到这个。”
莫长生明白他是想趁着只有两人的时间，将这件事理一下，索性停下陪他一起理。
“而且你记得咱们试炼副本遇到的那两个女孩吗？就是孟淼淼和夏晴。也在那张照片上。”
沈清川点头：“我看到了。”
他顿了下，才又开口：“所以，你目前过的这三个副本是贯穿在一起的？”
“没错，第一个副本结束你还问过我：夏晴不过十几岁，还是个孤儿，究竟从什么地方弄来的毒？”
“如果是在这么一个孤儿院，院长似乎还是个变态的情况下，一切就说得通了。”
沈清川也想起来这件事，思索片刻点头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当初参与试炼副本的不止你。”
“但只有你在之后所有的副本内，遇到的主线都是相互关联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被盯上了呗。”
莫长生嘴角微微上扬，语气略带讽刺：“这九幽鉴游戏这么闲的？设这么大个局搞我？”
而且也没见这游戏搞成功过，每次副本都在她手上往生了......
如果她是游戏方一定会派人进副本内砍了她的！
这么一想，她脑中却突然闪过一道人影，是在第二个副本内遇到的那个叫宋年的人。
那个怪人似乎也认得她？
而且听他的意思是很期待下次见到她，她能够变得更强？！
还很了解她的能力？
莫长生心内升起一个很离谱的念头，难道......这游戏在养她？！
不，不对，绝对不可能！
这么大一个游戏一看就知道制作不小，怎么可能这么闲去养她这么个普通人！
一定是她最近太忙，出现幻觉了......
莫长生晃了晃脑子，将这个离谱的念头从脑子里扔出。
沈清川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你在干嘛？我喊了你半天都没反应......”
“没事，没事。就是突然冒出了个离谱的念头。”
“你？你这么离谱的人冒出的离谱念头，那得多离谱......”
沈清川难得幽默一下，莫长生心情却没那么美丽：“废什么话，你刚刚要说什么？”
“我是说，游戏可能并不是想搞你，至少目前看不出。”
沈清川顿了下，表情怪异道：“毕竟真要了解你的能力，也不会每次都让你把副本给搞崩了的。”
莫长生皱眉道：“你是说它们可能在试探我？”
沈清川噎了一下，虽然和他的猜想有些相差较远，但也不失为一种可能。
“算了，只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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