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大诉其苦,把我们的福利性质说的清清楚楚和明明白白,目的就是希望人家能够放过我们一码。
如果他们再蛮横下去,那我们就去找更上级的领导再大诉其苦,总有一个或者两个领导很同情我们,特别是对我们的情况也比较了解,最后就不了了之。因为几十年来,我们单位的福利性质是无法改变的,我们所承担的政府下达的任务,再也没有哪个部门能够承担下来。所以,上级领导就会西里哈拉的敷衍过去。
其实,卫生部门来检查也都是为了能从我们这里搞点儿什么的,但是他们不知道,我们单位基本上以前的很多任院领导那都是铁公鸡一毛都不拔的,更多时候是糖公鸡,到哪里都要粘点儿回来的。所以,总是磨叽了一段时间,然后所有人也就选择性的遗忘了似的不再提起了。至于是否整改那还要看资金有没有,大家都等着呗。
所以,在我们单位要想提高自身业务,就全部要靠自觉性了,要是靠着单位的环境,那可就是大错特错的了。我虽然是医生,但是我的主观能动性真的是特差,能让自己歇着就绝不会让自己累着。每天固定的上班下班和开完医嘱就完成了工作,“医生的嘴护士的腿”,我可是懒得跑路的。
我奉行的是:宁肯坐着也绝不站着、宁肯躺着也绝不窝着。怎么舒服怎么来。路老师为这事教育过我好几次了,其实他对于我们单位的现状也很无奈,他现在已经退休,是在返聘中,只能为我们这些年轻人多创造一些机会。路老师是一个很好的人,他为年轻人做的这些,我们都很感激,只是无奈上级总是疏忽一些必要的业务技术培训,所以大家也都得过且过了。
抽完一支烟,看看手机,原来今天是周五,又是一个周末了,能休息两天。可以稍微的规划一下,比如今晚到哪里去混一顿,或者找几个没事的高中同学去茶馆打桥牌,是考虑忽悠吕馆长呢、还是找谭总呢,或者严主任、或者周处长都可以,让他们哪个人掏饭钱、哪个人找地方打牌。
我正在对周末的事情多计划,忽然看到王大夫手里抱着一个小塑料袋子,从办公室的门外进来了。他是我一个科室的老医生,工作有三十多年了,临床经验很丰富。
王大夫进门后,把塑料袋放在了他自己的桌子上,然后又对着我鬼鬼祟祟地眨了一下眼睛,笑着从塑料袋里面拿出一部老式的红颜色的电话机,我立刻知道他想做什么了,笑眯眯地看着他继续捣什么鬼出来。
这种老式的电话机,就是那种手摇式的,最古老的一种电话机,早都被淘汰了很多年了。有的读者朋友可能在一些过去的老电影里都看到过的,是用手摇的那种电话机。摇几下,然后对着话筒大喊“喂喂喂,帮我接xxxx”,等着总机接转到对方的电话机,才可以通话的。
不过,这种电话机我们现在也不用了,我们现在也是那种可以拨号的电话。因为这种电话机在摇的时候会产生一点电流,摇的越是用力,电流就越大,那种微微麻酥酥或者电击的感觉还是很能够刺激人的。它很有点儿像我们在电影和电视里看到的刑讯室使用的那种电刑,只是这个电话机的电量很微弱,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
我已经不知道是哪个院领导或者哪个工作人员的发明创造了,把这种电话机一头的电话线接在人的身体上,摇动电话机的时候能把人突然电击一下。当时发现这个奇妙方法的人,给这种“电刺激”起了个名字叫:电疗。真是很莫名其妙的说法,说白了就是用电击的方法让病人老实一点,还美其名曰“电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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