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记得我刚刚晋升了中级职称,又是路老师的学生,所以就暂时调到了戒毒病房工作,主要任务是做路老师的副手,协助他做量表、做资料的整理汇总等。
在一年多的工作中,我接触了一些因吸毒所致精神障碍的病例。但是,由于时间很短,加上作为一个福利机构,在承担这样的任务时,也存在着很多暂时还难以协调到位的关系,以及我们在技术力量等方面的严重不足等诸多因素,我们从事这项工作前后才一年左右的时间,总共接受的戒毒者也不到十个人。
所以,其实我们最后收集到的资料等都很有限,所有主要的数据还是来自公安部门和卫生部门。路老师等几个正高级职称的专家参与了后面的课题形成阶段的工作,我们中级以下的就没有参加了。
在我接触的几个病例中,有一个年轻的戒毒者让我始终不能释怀,以至于很多年后我都一直关注着他。
他是主动来戒毒的,说是主动也不切合实际,每次都是有人陪着的。当然,至少是他本人有了来戒毒的意愿,才在家人的陪伴下来戒毒的。
但是,他每次复吸的速度也很快,他来戒毒的住院时间也就是十天到半个月左右,出院的时候对着我们的医护人员信誓旦旦,表示再也不接触毒品了。可是,几乎过不了一个月他就再次入院了。
我真的很痛心那个每次都陪着他来戒毒的女孩,那个女孩长相清纯,很漂亮,送他来的时候泪水涟涟的,看着很可怜。我也不止一次的看到,那个漂亮的女孩哭着求他一定要有决心戒掉。
这样一个屡教不改的吸毒者,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孩忠诚的守在他的身边?而且不离不弃。
所以,在最初的两次我看到他来戒毒的时候,也没有怎么特别在意这个戒毒者,把他与其他送来戒毒的人一样的看待。我对吸毒者有着很重的厌恶情绪,甚至有些特别的歧视他们。这主要是因为,我坚定的认为吸毒是社会上最大的一个毒瘤,这些人对他们的家庭造成了伤害,也给社会带来了巨大的隐患,如果不彻底根除,其害非常深远。
但是,这些人却大多数都是屡教不改的,因此让我尤其的深恶痛绝。
一年多的时间之中,来我院戒毒的人员,在一般的情况下,出院后没有再次来戒毒的。按照当时的规定,凡是复吸者大都要送到公安部门去戒毒,他们都是被当做重点监管对象收容的,因为在公安部门的强制之下,吸毒者的转好率还是比较高的。
所以,从这个人第三次来戒毒的时候开始,我就很注意的观察起他们两个人了。
后面的故事就发生在这段时间里,出于保护患者隐私的原因,我只把自己介绍出来,其他的人和事都用了化名,请读者谅解。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天,上午的阳光很温暖,还没有到正午炎热的时候。我坐在桌子前,正在看最新的戒毒资讯,对照我最近收集的资料,准备制表。这时,我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很明显是向着我的办公室跑来的,所以我抬起头等着人进来。
几秒钟后,我的办公室门被护士小张一把就推开了。
进门后,她也没客气,抓起了我桌子上放着的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子,“咕嘟咕嘟”,一口气就喝掉了大半瓶。然后,她就对着我大声嚷嚷道:“夏大夫,你快去看看,26床简直翻天了。”
小张是一个在我们医院有着八年工龄的老职工了,以前和我在一个科,是和我同时抽调到戒毒病房的护士,因为她毕业于乌市护士学校,属于科班的护士,而且干工作很仔细认真。戒毒病房需要她这样的护士。
她的长相还是很不错的,基本上是漂亮的女人,就是“浑身上下无处不长肉”(为这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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