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们的夸奖,很是满意,然后不无得意地说:“我以前就在政府的机关食堂工作,是个临时工。一个人负责拉面和炒菜,单位的人都说我的面劲道,我炒的菜味道也特别的好。后来我辞掉了那个临时工作,自己出来啦。这样为自己挣钱比啥都好。”
肖菊花竖起大拇指说道:“真正的老板!把钱挣到就是硬道理,给儿子娶老婆要的钱,现在是越来越多了,你这个摊子一个月多少租费?”
“八百块,”老板手指比划出一个八字,“两天生意好就挣回来了,政府为了鼓励个体经济发展,还让税务部门减免了税,哎,这钱挣得多的呢!好,你们喝着茶,又来了好几辆大巴车,我开始忙了。”
我们也看到了路上两个方向都有车开过来,粗看一眼就有四五辆长途车,把杯子里的茶一口喝光,估计时间也快到了了。肖菊花把自己的包顶在头上,我们就钻进了酷热的阳光底下,向那个长途汽车站跑去。
我们刚站了不到三分钟,一个魁梧的维吾尔族大汉就从前面一条大路上,朝着我们走过来了。他站在我们面前,看着我们问道:“你们是乌鲁木齐精神病院的?”
肖菊花伸出手和他握住问道:“你是阿布杜吗?”
“哎哎哎,是是是,我就是阿布杜,县民政局的。”他连连点着头回答道。我看到他一脸的络腮胡子,头发黑亮黑亮,这是过油肉拌面天天吃的缘故。他的脸庞有新疆乡村里历经大漠风霜、如刀刻一般留下的道道痕迹,眼睛深邃,很浓很浓的眉毛,鼻子高挺,这是维吾尔族同志特有的脸型特色。他穿着黑色的便装,脚上是一双三接头的皮鞋。
这装束可真养眼,我暗暗想着。
他看着我们又说道:“县里的领导,已经给你们安排了最好的旅馆,现在天气热得很,我们都还没有上班呢。我们这里的这个季节,上班时间和你们那里不一样的,早晨我们六点多上班了,到了十点多就下班了,然后一直到下午七点了再上班。一会儿,我先安排你们到宾馆里面住下,你们休息一下。然后,我们民政局里有车呢,我们带你们去住院病人的那个村子里。”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上班的,早晨上几个小时,然后一中午都休息,下午再上班。不过现在想起来,托克逊这么热的气候,那时空调还是稀罕货,估计政府财政给这样的小地方政府也没有预算的,那么为了干活,也就只能这样的上班了。
跟着阿布杜转了一个弯,就看到了托克逊的大街,没多远就看到有一个“鸿达宾馆”在路边。阿布杜走在前面进了宾馆,我们跟了进去。
进门以后,肖菊花让我拿出了身份证,然后开了两个房间。等我们进了电梯,看到阿布杜已经走出了宾馆。
走进了房间后,我们俩大失所望。说是最好的旅馆,也就是比较干净的旅社罢了。简单的洗了一把脸,我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直到狠狠的敲门声把我吵醒了,我赶快打开门,肖菊花站在门口,对着我大喊道:“小夏呀小夏,你真是个大大的懒猪啊,门都敲破了,你还在死睡。”
我赶快和她出了房门,走到楼下的时候,我们就看到门口停着一辆已经有了很多年代的、草绿色的丰田越野车,车子的侧面站着阿布杜。等我和肖菊花上了车,驾驶员一脚油门,车子就窜出去了好远。
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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