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看的岸边的村民们以及一众专家教授们瞠目结舌。
小小的木筏在汹涌的风浪之中显得如此渺小,按常理说,随时都可能被掀翻。
可怪就怪在这木筏总能力挽狂澜,任凭风浪再大,这木筏依旧平稳的朝着前方驶去,丝毫不受影响。
赵启的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水面,仿佛一直在寻找着什么。
村民将此看在眼中,感到十分不解。先前他们在整条河上仔细摸排打捞过了,明明只发现了这一具尸体,若非赵启点破,他们直到现在仍旧觉得下葬的就是李达本人。
现在尽管知晓了下葬的是三个月前身亡的溺亡的寡妇,但很多参与打捞的人都坚定表示这河里不可能有其他尸体,否则他们这么多人,不可能没有一人察觉。
事实似乎也的确如此,赵启在河面找寻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钟,依旧没有任何的收获。
立在木筏最前面的香,从中断裂之后就无法使用了。
如此一来赵启在河面上失去了方向,更无法定位李达尸体所在的位置。
赵启的眉头紧锁,他猜测自己已经进入到了整个风水困局的正中心,这风浪变化无非就是困局成型。
一:派人来对周边的村庄居民进行紧急撤离。
而赵启的很多行为都让一众专家教授们为之不解,他们不明白为何要将系着红绸的竹竿抛入水中,便突然间就找到了尸体,以及为什么尸体脸上还得专门盖上一块红布。
医生们面面相觑,一脸懵逼,只当这是昏迷之人所做的一场梦,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深入研究。
如今李达的尸体已经找到,溺死之人可以入土为安,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因果。
赵启将这具尸体拖拽上竹筏之后,便立刻用红布盖上了脸。
但在亲眼目睹了赵启这一路走来的所作所为之后,教授们都很清楚。
捞尸人这一行当里还有个门内相传的规矩,便是不捞亲近之人的尸体。
随着木筏缓缓地靠岸,一直等待在岸边的特工们纷纷走上前来,帮助赵启将李达的尸体从木筏上搬了下来。
那老者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介入李达这件事情中?
“啊!还真有?”
“赵……”
李必康穿着一袭丧服,抱着李达的黑白遗像,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赵启一边嘱咐着,一边催促村长,让村民将提前准备好的棺材搬了过来,将这具尸体直接放到棺材里。
“小心点,脸上的红布不能掉,否则容易形成尸煞。”
“赵先生,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何时才能封神呢?”
片刻之后,这位教授的声音方才传来,语气里带着几分惊诧:
三:派遣军队前来接管,封锁方圆十里地,不许进出!
然而赵启此刻神色却有些凝重,刚才这段时间看似在休息,实则是在不断梳理白天所发生的一切,但有些思绪始终没有捋清。
如今引路香寸断,在这困局之中难寻其踪。
他们之前可是在这河面上打捞了许久,谁也没有想到这居然真的还藏着一具他们一直不曾发觉的尸身。
由于是绝户人家,墓碑上系着的不是白绫,而是黑绫。
在孩子渐渐成长的过程中,红绸一直被阳气滋养,渐渐的也就成为了至阳之物。
李必康也明显松了口气,只是看着自己儿子的墓碑,眼中仍旧充斥着不舍。
捞尸人这一行是有师承的,往往都是苦命人家,自小将孩子送去拜师,跟着师父学习捞尸手艺。
坐在赵启身边的陈雪,终于忍不住好奇问道:
赵启带着陈雪和张灵渊一直跟在队伍的最后面,三人都很尊重这个村子里的习俗,在送殡的这一路上都没有开口说话。
“这……”
在这条路上要用黄土垫道,净水泼街,同时还要避免有鸡狗之生物的出现。
“滴滴……滴滴……”
最终,李达的棺材被重新下葬,就在填土的那一刻,村子里传来了阵阵鸡鸣。
然而就在思索之际,赵启像是突然感受到了什么似的,迅速侧头开向了林中的一个方向。
别看这红绸普通,却是古时每一位捞尸人的必备之物。
可那林子里什么都没有,赵启的反应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红绸在行业内有一个不算好听的名字,叫做“命根”。
红绸在水上漂着,指向的位置就是尸体所在的方向。
丧号之余,村民们也在有规律的齐齐呼喊着李达的名字。
也就在此时,原本阴沉沉的天空竟然逐渐变得晴朗,大有拨云见日的迹象。
在看到了漂浮着的头发之后,赵启便拿起了旁边放着的鱼线,将鱼线打了个结,朝着尸体的位置一抛,同时手腕一抖。
形如宝塔,可镇江河百川。
二:让有关部门立刻下达防范雷暴以及水灾警报。
但凡拜师的孩子,都会由师父亲自在腰间系上一根红绸,这红绸将伴随孩子学艺一生,直到出徒成为一名合格的捞尸人。
“我好像,一直在陪着我儿子,走在一条很冷的路上。
村民们听到鸡叫声,沉重的表情里透出了些许欣慰,纷纷围着李必康说了一些宽慰的话。
“这个手印……”
几位医生还在对李必康的妻子进行各项检查,却不曾想她居然突然间苏醒了。
当晚凌晨时分,村外的马路上,国秘处的黑色轿车停成一排,所有的特工们都坐在车里,出奇的安静。
这些事情无从考究,但却是这个村子里代代遵守的习俗。
赵启将系着红绸的竹竿抛入河中,只见这竹竿并没有马上浮上来,而是直愣愣的立在水中。
自发前来帮忙的村民们抬着棺材,由村长喊着丧号,一步步的绕着村口外的河边前行。
赵启在出发之前也准备了这样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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