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谁都比我学习劲头大,有时间多数都去了图书室学习去了。
我开始颓废,对没有兴趣的学科教育提不上任何兴趣。我在想真不如去听听风水讲课。我有些惋惜错过的那个江西派邵老的讲堂。
可是我快要颓废的发疯的时候,一个熟人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是直接找到了我的寝室来的,他就是我火车上认识的聂小龙。
本来我们是在火车站分开的时候定下的,在九月九日大学校园的门前相约的,可是我当天根本没有见到他。甚至本来我们是一个专业的也没有在大课堂上碰见他。我甚至都将这个人忘了,但他突然的出现了。
原来,他当日下了火车就去了他堂叔叔家。可是就在他兴奋的玩了一天后,他竟然忘了,将我贴在他衣裳里面的那张镇妖符箓连同他的那件衣裳一块被他的婶婶用水洗了。
开学的前一天他的毛病再次犯了,他痛苦忍受的时候被他的堂叔叔看到,然后不顾他的反对依然给他送到了医院。
在医院上了很多检查,最后还是没有找到病因。医院要求他住院继续观察。就这样他拧不过强大的医学体系,在那住了近十天的院,最后还是无奈出院。
他告诉他堂叔,一切都不要紧,只有一个人可以救他,那个人如今就在阳城大学里。他的堂叔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依他,就这样他补了一下入学手续,就急匆匆的找到了我。
我一时也没有根除这妖毒的方法,也只能再次制作镇妖符箓给他暂时的压制,让他免去了每天两次的痛苦折磨。聂小龙决定以后好好的跟随与我,他也开始以太白哥称呼与我。
在这个校园我又多了一个跟随者,就是小龙的这次登门求救,让我的名声再次被传出。我并不想重蹈当年高中时的一幕,还是很低调的想平息这个我技能的发酵。
但很快就有一个叫张凡的上一届同学找到了我。他告诉我他是这个学校里学生社团的,想邀请我参加他们的社团。
什么是学生社团?社团我明白,但学生社团就是将统一爱好者聚集一起的小团体。他们会定期的聚会和搞团里的活动,让大家在一起互相切磋,互相将爱好和特长发扬。
社团办的好了,可以将活动搞上整个校园的舞台,或者是联谊校外团体。有的学生社团直接还与社会上的团体结合,成为分社。这是校园另一个展示自己才华的舞台和天地。
我知道有不少大学校园的学生社团都是几届的传承,甚至还有不少将会员推上了更大的舞台,甚至是成了真正的大众明星,比比皆是。
而张凡让我加入的社团叫“天理社”,表面是指探讨天文地理的社团,实际张凡告诉我,他们更多的是采集天地灵气,知天文,晓地理,更懂得利用自然,修身养性。
我立即明白了,他们这是有人带着他们修内功,甚至是搞灵气吸纳。这竟然和我的修炼同出一辙啊!难道这个社团里有高人?或者说是我同性质的人吗?我开始跃跃欲试,决定加入这个天理社。
我要加入,聂小龙更是以我马首是瞻,他也要随我加入。
天理社很需要新的血脉,欣然的就接受了我们。我们俩各自填写了一张入社表,就算正式的加入了天理社。
这个校园学生社团有很多,有名的比如什么青青剧社,大海文学社,各种重金属乐队等等,而这个天理社并不耀眼,甚至很多老师和教授呲之以鼻,说别打着科学的幌子去搞些神秘的东西。
新的一届天理社招满了社员,我们将要一起见面了。我们的这个即将毕业的学长也是天理社的第三任社长也终于浮出了水面。我听张凡多次提到他,他叫欧阳亮。
欧阳亮,一个复姓的学长,似乎能耐很大。我们的活动地点竟然在校园后面那个大花园旁边的平房之中。这个安静又环境美妙的好地方听说是社长欧阳亮给校方要到的。
这里原来应该是个学术报告厅,屋子里非常的清洁,座椅也都是整齐有续。整个校园的天理社成员一共是十二个人。有四个是今年新生,刚加入社里的,这四人就包括我和小龙,还有一个带着圆圆眼睛的小胖子。另一个是位神经兮兮的女生,她看人的眼神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其它的八人都是前几届的学长,我陆续会一一介绍的。总之大家都很热情,为了共同的爱好聚集在了一起。
社长欧阳亮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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