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晚上,孙大老板赏脸,就在九星居中简单的弄个酒局。菜自然是九月安排的,但她还叫下来小美来陪同,她说我们都是家乡人,难得聚聚。小龙老家离着我们家乡也不是很远,所以他也来凑局。
酒喝的很舒服,也许是我多少年没有回老家了,听孙秀风的满嘴乡音还是非常亲切和舒心的。
酒过三巡,孙秀风如今做的老板肚子里还真能装事。这个时候他终于说出了他此次前来的目的。
原来他并不是找我的,而是他的生意遭遇了邪祟之事,这才四处寻找纳邪高人。九星降龙居也自然是颇有口碑流传的,他通过人的介绍找到这里的。
当他通过九月得知这里的大师叫李太白,他预感这个人可能就应该是他认识的那个老同学,所以他急着催九月要立刻的见到我。
这见面的惊喜和说不完的叙旧也就一时把他要办的正事给抛在了脑后。直到讲到我如今做的事业才勾起了他这段时间的苦恼。
由于阳城本就是一个大城市,这几年做海鲜酒店和海鲜大排档的生意越来越好,那生猛海鲜的需求量也与日俱增。孙胖子在生意上有着敏锐的市场眼光,他很快就打通了关系和这里的市场,将我们老家那里黄海的海鲜不断的供应而来。
孙秀风拉海鲜的货车都是他自己公司的车,而为了时效他的车全是走的高速公路。因为海鲜的特殊性,拉货的车都是采用箱式货车,货箱里不仅要保持着一定的温度,还有部分海鲜还持续供应着氧气。
而胖子每车海鲜的成本都非常的高,所以来到城市大海鲜饭店饭桌上的价格就更是水涨船高了。
怪邪之事就是出现在海鲜货运的途中。
货车从出发地装好就锁好了箱柜的门,押送人员跟着司机一路到达阳城。货车到指定地点卸货,押送人员开箱和卸货地人员一起清点货物。海鲜本身也会在运输中掉相应一些斤两的,这都有损耗的基本标准的。
可是就在这个月连续的几次发货中,都出了问题。那到底是什么一个邪祟之怪事呢?非要惊动了大老板亲自去找镇邪师傅来处理呢?
发货装车都一切正常,可是到了阳城准备卸货时,打开货箱门,里面的海鲜几乎所剩无几。这可是一车价格不菲的海鲜硬货啊?怎么能无故丢失?
运输的押车人都是孙秀风的亲信之人,就是司机也都是公司信赖之人。在自己人这方面绝对可靠。还有这一路跑的高速公路,几乎不会半路停车,而且货箱只有箱门可以拿出货来,一路紧锁又怎么会凭空消失?
小龙好奇问孙秀风,是不是都出之一辆车发生的怪事?胖子直摇头,公司五辆车跑阳城的,几乎每台车都发生过。奇怪的是,每天只有一辆车出事,没有同时出现在两辆车上。
小美献计说,可以在货箱中安排一个人。尽管这一路会辛苦,但完全可以看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孙秀风苦笑几声,仰头道:“他姥姥的,怪就怪在这上。我可不想到了,每台车里都安排了一个伙计。谁发现问题,我赏他两千块。结果海鲜又丢了,人却睡在了箱柜里!”
小龙忙问:“这关键时候他还敢睡觉?”
我却明白了这里的怪邪,于是说:“就是放谁进去都会被弄睡过去的。我们看来是真的碰见妖邪了。”
九月没有陪我们在餐厅中喝酒,但其实她在胖子来时就已经知晓这里的怪事了。此时她好像在三楼自己的办公室中拟定好了方案,这才迟迟的走下来与我们碰面。
原来九月已经从孙秀风嘴里得知了他海鲜生意的近况,也敏锐的找到了这件怪事的内因和外联。黄海海鲜供应阳城的供应商中,与孙秀风竞争最大的对手,是一个叫胜利的家伙。、
这个胜利早先是混社会的,后来用他姐夫是乡镇长的权利垄断了地方的很多海鲜收购。但阳城供应他却比孙胖子早了一年多,本来几乎一条线的生意让他垄断,可是孙秀风的出现,确实是抢了他独揽的生意。
九月定好了此案的行动计划:李太白与聂小龙跟运输找现形,伊九月与邓兵去查这个人——胜利,看此事到底和他有没有干系。
行动!九星降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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