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没事的，这世道就这样，大家都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人。”
“那主人你有失去什么重要的人吗？”
依拉弗伦很是好奇，将身子往前拱了拱，好让自己伸出来的脑袋能看到林凡的表情。
“我？”
林凡想了想，他有什么重要的人呢？
战友和朋友？这大概就是他所珍视的吧，那个糊涂还有点暴力倾向的迪丽雅教士、饱经战火的老乔克，还有那个拜帝皇比吃饭还勤快的多米安。
那些幽默风趣，喜欢讲荤段子和吃肉喝酒的野狼们，凯瑟白牙、沃德豪斯、贝内特...
也不知道现在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陷入一场新的战火？
想到这里林凡叹了一口气，“我想我也有一些很重要的人吧。”
“有女的吗？”
“女的？”依拉弗伦一提起这个，林凡开始思索起自己身边所认识的女性。
看谁都像是异端的微丝审判官，脸上有伤疤的戈薇斯汀大修女，还有一个迪丽雅。
小衣算是女性吗？林凡不好说，只得模模糊糊的回答着，“有一个，剩下的我不是很确定。”
“哦~”依拉弗伦滴溜溜转了一下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吻了林凡脸上一口就去找可汗去战斗了。
“真是怪呢。”林凡抹了抹脸上的吻痕，接着开始摸鱼，毕竟现在的情况并不危急，他手上也没什么趁手的武器。
贴在林凡口腔里的小衣开口，“我猜依拉弗伦肯定是喜欢上你了，快找个小屋子办了她。”
“你只会想这些东西吗？跟灵族们谈恋爱，亏你说的出口。”
“怎么了吗~大家都是智慧生物，万一成了呢？当初我记得有些人还叫我变成海豚来着，更不要说灵族了。”
“海豚...”林凡总感觉听到的黑历史越来越多了，只得咳嗽了几下，向小衣解释着灵族漫长的生育期是怎么个环节。
“灵族她们，如果进入了结婚后的一些日常的话，她们需要进行相当漫长的体力活动。你懂吗？这个周期是按照月来算的，而且很有可能中间甚至都不能停。”
“真的？”
“呃...”林凡想了想书上的设定，“应该是真的，可信度很大。”
“哇哦。”小衣感叹了一下，“怪不得当初能在边境见到一些奇怪的伤者。”
“奇怪的伤者？”
“没错，一群面带微妙笑容的家伙，瘦骨嶙峋，而且他们的盆骨已经完全粉碎了，那可是基因强化过的骨头，居然全碎了...啧啧啧，真是厉害。”
“咳咳..不仅如此，你知道灵族为什么生育率低下吗？”
“因为她们不容易受孕？”
“不，是因为她们的生育和性成熟的周期太过漫长了，她们的身体结构的异常复杂虽然让他们每个人都很强，但是也就需要了更多的条件来保持运作。”
“这一段日子可能要一个世纪之多，更不要提她们帝国那时候，可以说是闭眼睡觉都能实现梦想，而且还能实现不朽的青春。”
“换做是你会选择经过一个漫长的生育期，然后生下一个难以管教的熊孩子，一直陪伴她相处四十多年甚至是更久的时间？”
小衣想了一会，“好吧，你说得对，要是我我也懒得生，大不了做个假娃娃体验一下生活就是了。”
林凡这边给小衣科普着灵族的知识，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身后还站着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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