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绚烂的星河映照在漆黑的大海里,点亮了每一个角落。相识的人不相识的人都生活在这里,生命在这片星空下发芽,用尽一切力量肆意地绽放无限生机和活力,甚至不惜以死亡作为代价交换最后一瞬的自由。
“阿道夫,我们这几天都要一直待在这里吗?”
他们的船停靠在一处悬崖的阴影里,如果没有人心血来潮往悬崖底下观望是不可能发现他们的。
“真抱歉,小凯莱尔,第一次带你出航就遇到这种事。”
凯莱尔摇摇头,原本她是个阴沉的女孩,生活充满了压抑,所有人都不能理解还会嘲笑她,他们都以为她是个适合特殊教育学校的自闭症患者,最后她的奶奶死了,这让她觉得人生不会再有其他的色彩,她麻木地跟着维吉利那夫人离开,沉默地不想再开口说话,但是这里的一切都变得非常不一样,她不想回去,那个没有任何值得她留念的地方,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她想重新开始,然后被理所应当地接纳进航海者的队伍,一起踏上航行的旅途,慢慢地改变自己。
他们一起航行在无比辽阔的海洋,追逐自己的梦想,这里没有什么不能被包容,这里的人热情开朗善良,他们在各地冒险,客观地去面对所有意见相左的人群,这些人在她原来的世界几乎是不可能存活的,异类会被抹杀,创新和研究的权利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不同的声音会触犯传统模式下的所有人,质疑发酵却不得不被粉饰和掩埋,最后造就一批以惊世骇俗博取出位,以空虚的物质为精神追求的奇怪的人群。
这里那么干净那么透明,航海者的信念永远存在,那是一群乐观又冷静,随性,善良又温和的人。
“小凯莱尔,我来教你怎么掌舵,怎么样?”
阿道夫突发奇想地说,他的小眼睛里散发出一种善意又期待的光。
“真的吗?我很想学那个。”
凯莱尔的眼神猛然亮了起来,像一把星星洒进了她的眼睛里。
“呯,呯”
利利达用一只银制的大饭勺敲了敲舱门,冲着他们的方向翻了个白眼,
“好吧,傻小孩,你们去学东西,我一个人吃晚餐。”
凯莱尔不好意思地和对着利利达腼腆笑笑,阿道夫摸摸她的小脑袋咧着嘴呵呵傻笑。
此时的沙漠极其冰冷空旷,一个一个隆起的光滑的沙丘和巨大的静默无言的阴影,在冷冷的月光下无声地诉说来自遥远时光的禁忌,这是赶路的好时机。
他们路过了一株在高大的沙丘阴影下盛开的金合欢,瘦瘦的小小的毛绒绒的一团,在阴影的覆盖下依旧开得欢喜。
“等等!瞧瞧这个,‘稍纵即逝的欢乐’,这个名字看起来一点都不配它。它看起来挺像小凯莱尔的。”
“阿道夫先生,现在天气实在太好了,我们必须得赶路,真主保佑我们在到达那里前不会碰到沙暴。”
“行了,维奇亚是吗?你要学会找点有趣的事来做,不然在这种安静的地方待久了你一定会发疯的。”
塞尔特永远都是这样不在状态。
“别停下来,我们继续。”
迪恩牵着一匹骆驼从拐角的阴影里走出来,“我们的时间不多。”
“嘿好吧,我就知道会这样。”
在黎明第一道曙光出现之前,他们已经赶了40公里的路程,但是距离目的地至少还有好几百公里。
“太阳快出来了,真希望这个时候我们能在海上醒来。”
塞尔特站在一个沙丘顶上感叹道,这里实在太寂静了。
“如果你现在回头也不是不可以。”
巴特嘲讽地说。
维克托无辜地笑笑,迪恩打了个一分多钟的哈欠,疲劳地对塞尔特挥挥手表示不用在意他,毕竟他的身体机能现在是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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