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心也跟着难受。
他也是猛然意识到，他那原本沉底的心，早就被她勾了起来。
为她疯狂跳动。
“你真的没事了？”沈言礼跟乔染再次确认，乔染用力点了点头。
“那.....我可以看看你的尾巴么？”
沈言礼还是没忍住好奇，礼貌的询问。
“当然可以！我的尾巴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好看！”
乔染眼眸熠熠生辉，将尾巴从水底带上来。
在明亮的灯光下，鱼尾从水中渐渐浮起。
沈言礼清晰的看到她紫色的鳞片散发着层层光华，璀璨典雅，比他见过的任何一条热带观赏鱼都要好看震撼。
让他有一种自己身处于童话世界的梦幻错乱。
沈言礼伸出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尾巴，她尾鳍柔软光滑，上面还带着凸起的纹路。
乔染感受到男人指尖的触碰，漂亮的尾巴一颤。
沈言礼垂着眸，修长的指尖一路顺着向上滑，直到乔染鳞片渐渐消失的小腹处。
乔染被沈言礼目不转睛的灼热视线盯得脸发烫。
偏偏这人却一副很正经的模样。
她红着小脸轻轻将尾巴沉回水底。
沈言礼指尖触到水面，他收回手，拇指轻轻摩挲。
他笑着看向乔染：“染染的尾巴，很好看。”
“我还有一些问题想问你。”
乔染疑惑的望着沈言礼，“你问吧，我知道的话一定告诉你。”
“人鱼的泪水真的会转化成珍珠么？”
乔染还以为这男人会问她有关海洋生物方面的问题，没想到问的却是这个。
她不禁噗嗤一下笑出声。
沈言礼还是有一点可爱的细胞的！
“当然啦，不过除非是极度喜悦或者伤心，不然我们人鱼是不会轻易哭的。”
“而且珍珠可以说得上是我们人鱼国最不值钱的东西了，海底有很多起奇妙的宝物，珍珠是很普遍的。”乔染耐心解释。
沈言礼注视着面前的少女，她一双杏眼灵动纯澈，但眼尾的红痣却像小妖精一样摄人心魄。
沈言礼心跳逐渐加快。
乔染突然安静下来，耳尖动了动，接着凑到沈言礼的面前，唇畔扬起一抹坏笑。
“沈言礼，你怎么心跳的这么快啊？”
沈言礼没料到少女连他的心跳声都能听到。
他唇瓣微张，看着少女突然放大的脸庞，呆滞在原地。
人鱼的听力竟是这么发达么？
那他以前的心跳声，她岂不是都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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