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脑子空空的,似乎总有什么事情没想起来。
不过认真一想,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直到几人到了围住黄安南他们的地方,心中又才泛起极致的危机感。
“王教头,这里便是杀掉贼人的地方,不知你们来时,有没有见到过。”
赵寒骑在马上,悠哉问道。
“自然是见到,我们到时,留守的护卫正好在焚烧尸体,先生,我有句话想说一下。”
王省军扭着头,脸色略微凝重。
“你是想说,这黄安南位居朝臣,这突然消失,怕会引起他背后家族的注意?”
看王省军的表情,赵寒是猜中了。
“先生,此事非同小可,我看还是少跟京城来的人解除,要不然,他们黄家迟早会顺着这条线查到咱们的。”
王省军很是担忧。
“不怕,咱们从开始惹到小小县令开始,就注定要与这些人打交道了,你以为,咱们再这么发展下去,不会引起别人注意?该来的,迟早会来,现在只是希望,该来的晚来一点。”
赵寒说完,王省军也不再问下去。
村子发展到现在,在这样一个封建的时代背景下,迟早会引起多方注意。
从培养护卫开始,赵寒便是在为这一天做准备,再加之朝堂动荡,大瑞内忧外患,各种因素皆不稳定。
贫苦之人太多,能到村子里生活的,便是这个时代的幸运之人。
他们中绝大多数人,现在都以赵寒为尊,这里平等自由、生活富足,自然也只得他们为守护这样的生活而做出任何努力,乃至是牺牲。
经过许多次事情后,赵寒便已经看出这些人的团结纯朴。
相信到需要所有人站出来维护自己美好生活的那一天,他们一定也会坚定地站出来。
这便是赵寒敢于继续发展的决心和底气!
赵寒做完一系列心理活动后,突然想到一个关键词:
县令!
“周县令呢?周县令你有见到吗?”
赵寒突然问道,表情紧张,眉眼间更是充斥着一丝恐惧。
“周县令,周县令不是和黄安南他们一道吗,先生困住他们时,没见到?”
王省军听到赵寒这一问,也有点发蒙,好像还真没注意过周县令。
“一二三四五六七,加上黄安南七人,不对,周县令不见了,周县令不知什么时候就不见了,他会不会岔路回柴湖县了?”
赵寒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好分析出周县令的去向。
“不对,大岭坡那边并没有发现岔路去往柴湖县的马匹和人。应该是一并过了大岭河。”
周县令是全程参与了黄安南的行动之人,村里的内贼贞嵌已经被护卫抓住,在院子里的其他护卫也已被王省军生擒,黄安南和自己的六个护卫已经死了。
那么周县令?
“不对,黄安南好像说过,周县令自己一个人去林子里喂兽了?会不会是早死了?他是在黄安南被围住之前就不见了,现在怎么办?”
赵寒仍在自言自语。
既然黄安南能想出舍掉自己性命保自己护卫逃脱送信的法子,会不会早就想出让周县令送信的主意?
想不到,这黄安南真是胆大心细之人,也难怪能成为太学侍郎。
如果周县令趁机逃走的话,现在这么久过去,再想抓住他,已经是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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