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父亲便没好气呵斥道:“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不懂么?”
“巡防队上官真要是有意为难,大齐以后就会有穿不完的小鞋,那日子才叫憋屈!”
林齐附和道:“爹说得没错,要是以后新的队官每隔几天,就让我调换一处出任务的地方,那整天什么都别想做了,就忙着四处奔波吧!”
“时间一长,总会出问题,被拿捏把柄只是时间问题!”
“要是那厮心狠手辣一点,我的官职估计保不了几年!”
这话当然是夸张,真要到了那一步,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林齐就得想办法给上官放冷箭了。
家里原本高涨的气氛,顿时消散大半。
林齐不以为意,继续道:“幸好赏识我的那位,给了我一封推荐信,可以去州城武备学堂进修!”
“听说,但凡进修顺利毕业,品级起码提半级,职位也可能有更好的安排!”
“反正我年纪不大,去州城读几年武备学堂,不管以后在哪当差,日子都比眼下好过!”
“是这个理!”
林才叹了口气,遗憾道:“也只能如此了!”
甄金花没有说话,她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妇人,既然家里男主人做了决断,她尽管满心不舍却也不会开口反驳。
至于老弟,此时满脸好奇。
若非父母都在,没有他说话的地儿,怕是早就缠着林齐询问州城好不好玩之类的了。
反正家里的状况越来越好,他只需要老实读书练武就成。
对待老弟,林齐可不会心慈手软。
就算远离县城,也会给他安排足够的作业,让母亲帮忙监督完成。
那任务量和进度要求,足以叫这小子的大半精力都耗费干净,也没啥多余精力胡乱折腾了。
至于老弟偷奸耍滑摸鱼,只要用以后带他去州城这个大饼,足以他这小子打鸡血好长一段时间了。
再说了,林齐去读书又不是不回来!
回来的时候带一些州城的新鲜玩意,再画一个更大更美好的大饼,不就成了么?
当然,父母这边也要安排好。
他直接拿出了五个标准十两的官银,放在桌上叮嘱道:“我这一去州城读书,起码半年才能回来!”
“这些银子就是我孝敬你们俩的,爹可以去打牌,可不要进赌坊!”
至于母亲那边,自然另有孝敬。
他此时,并不担心父亲乱来。
当官了就是不一样!
就算父亲赌瘾不小,趁他出远门读书的时候再去赌坊,也折腾不起什么浪花。
那些放印子钱的,铁定不敢借钱给父亲。
特么的,敢跟官老爷的亲爹要账,还想不想活了?
起码在下隽县这里,在林齐还是官员的时候,就不会有人敢于冒天下之大不讳乱来。
外头借不到钱,在家里父亲也不敢闹腾太过,那就随他去吧。总不能他一个做儿子的,对父亲严厉管束吧?
在母亲那,又给了五十两银子,足够家里花销了。
就是老弟那,哥俩共用的小金库里,都塞满了足足三千枚铜板,起码在用钱方面,用不着眼红那些富家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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